遭冷落,不如问个明白,想到这里转身直奔前厅。
前厅里黄天霸与计全等人正在议论松林捉人一事,见张桂兰匆忙而入,未等黄天霸问话,张桂兰便把书信摔了过去,“看吧”黄天霸见信封上注有李恕古三字,顿时大惊:“此信从何而来”张桂兰道:“还不是从你哪五嫂房中捡到的!”黄天霸草草看了一遍,双手发抖,怒火中烧,正要发作,突然,白秀英挑帘而入,黄天霸冷笑一声道:“五嫂,这封信你见到了吧?”白秀英道:“我哪里见到过什么信?”黄天霸道:“好,那我就代劳念给你听听”说罢把信念了一遍说道:“这回听清楚了吧?”白秀英听罢如坠云里雾中,连连叫苦,黄天霸道:“嫂夫人,那三百两蒜头金何在?”白秀英道:“哪有什么蒜头金,分明是贼人加害于我。”黄天霸道:“好,事实也罢,加害也罢,我们能否到嫂夫人房中一观?”白秀英心想: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于是应道:“有何不可!”语毕,黄天霸、计全等人直奔了白秀英房中,八仙桌上除了茶壶茶碗之外,并无其他可疑之物,还是张桂兰眼尖,见白秀英的床角上有些凸起,随手上前一掀,见一个蓝花布包放在那里,问道:“白大姐,这里边是什么东西?”白秀英压根就没见过这个布包,哪里答得上来,顿时张口结舌:“我,我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呀”张桂兰二话没说,把蓝花布包打开,众人定睛看时,里面都是黄澄澄的蒜头金,看上去足有三百两。黄天霸提起蒜头金,面沉如水,说道:“五嫂,还有何话讲?”白秀英一时不知所措,黄天霸不再说话,转身出房,众人也都跟了出去。此时的白秀英哪里还坐得住,她心里乱成了一团,有理难说,有口难辩,实指望前来为亡夫报仇,没想到却出了这么多乱子,她随着人群也来到前厅。黄天霸拍案而起,喝道:“白秀英,这三百两蒜头金何人相送?你如何对得起我的盟兄?”白秀英面对此情此景,心如刀绞,又没法回答黄天霸的质问,只是自我解脱:“黄总兵,请你相信我,看在你死去的五哥面上,你不能怀疑我呀,我与卧虎岭素无来往,岂能与他们串通一气,谋害于你。”黄天霸道:“哼!就算你说得对,那么这封信又如何解释,难道卧虎岭给你安赃不成”说罢把那封信扔给了白秀英,白秀英心乱如麻,六神无主,无心去看那封信,双手颤抖,脸色气得煞白,满肚子冤屈无处倾述。黄天霸以为白秀英的事犯了,狞笑道:“五嫂,你是个聪明人,又是有名的女中豪杰,有什么事尽管直说,我黄某看在过世的五哥份上,决不会对不起你”黄天霸这番话真把白秀英激怒了,她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猛地抬起头来,厉声说道:“你,你叫我说什么呢!信和金子我均不知何人所送,我来此是报杀夫之仇的,这就是我的实言!”白秀英的突然变化,使得在场之人顿时大惊,一种僵持的气氛充满了大厅,黄天霸也没想到她竟敢如此激怒,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一言不发,黄天霸毕竟是个奸诈之徒,他见白秀英并不吃这一套,又立刻更换了一副面孔,遂轻声笑道:“五嫂何必着急,小弟身为三军统帅,军中发生这种可疑之事,我能不追问吗?此事就是出在我结发妻子张桂兰身上,我也决不放过,追问是为了把事情弄清,并不是对五嫂过不去,五嫂可以设身处地的想想,倘若你当我这个角色,又该怎样呢?”白秀英情绪稳定了一下,似乎自言自语,又像是剖白自己:“反正我白秀英问心无愧,对得起死的,也对得住活的。”黄天霸向妻子张桂兰递了个眼色,张桂兰会意,立刻凑到白秀英跟前,抚着她的肩头说道:“姐姐,他们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弟兄,多年来一直是同心协力,患难与共,五哥不在,我们更应高看姐姐一眼,有什么话不能和妹妹说呢,姐姐是白天祥白大侠之后,在北六省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纵然姐姐做了点错事,只要说出来,我们都能谅解。”白秀英像是受了莫大侮辱,她高声说道:“圈套,圈套,都是圈套,我白秀英站得直,走得正,一心无邪,你们逼我说什么呢!”白秀英的神色变化,使得黄天霸大为失望,他猛地把桌子一拍,骂道:“臭娘儿们,别给脸不要脸,今日你若说了实话,看在往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