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我饶你不死,如若不然,休怪我黄某无情,谅你也知道,濮天雕、武天虬夫妇是怎么死的!”白秀英冷笑道:“略有耳闻,白某知道你说得出来,也做得出来,不过白秀英也不是泥捏的,谁先死谁后死还得两说着!”黄天霸顿时大怒:“来人!”眼看就要发生一场厮杀。
话音刚落,计全忙躬身施礼道:“且慢,都是自己弟兄,何必如此,有话好商量,白大妹子一再表示,对得起死的,也对得住活的,看来我们的目标还是一致的,共讨贼寇才是正理,交兵之前先自内讧,此乃兵家大忌,望大人三思。”计全之所以说这番话有他自己的打算,他知道自己的克星就是白秀英,也知道白秀英的武功,倘若动起手来,把在场的人都算上恐怕也不是白秀英的对手,真要那样一杀,死期可就到啦,所以他想先把这场祸压住,以后再想法除掉她。计全这一求情正应和张桂兰、殷勇、何路通的心思,于是也来求情,张桂兰直给黄天霸递眼色,黄天霸心里明白,真要杀起来谁死谁活还真说不定,所以也就坡下驴,改口道:“既然众将求情,黄金之事暂不追究,只是这封信关系重大,涉及身家性命,却待如何是好?”众将听罢,一时哑口无言,显然是都无良策。
就在这时,屋角上闪出一人,此人四十上下岁年纪,茄子头,水蛇腰,狼眉鼠目,两腮无肉,几根稀拉拉的山羊胡子飘洒在胸前,一看就不好斗。此人姓樊名洪,曾在安和王府跑过腿,善于溜须拍马,一度深得安和亲王宠爱,后因他仗势欺人,与府中总管闹翻,总管在安和亲王面前奏了他一本,也活该这小子倒霉,正赶上康熙皇上驾到,当着安和亲玉的面说了个“此人不可重用”结果被驱出王府,这樊洪死乞白赖,安和亲王没办法,只好推荐他到黄天霸门下当了一名食客,黄天霸关着安和亲王的面子,总是敬他三分。这樊洪有眼力,会巴结,竭尽全力给黄天霸抱粗腿,因此大小事情黄天霸也不避他。今日他见众将哑口无言,这才起身说道:“黄大人,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黄天霸道:“但讲无妨。”樊洪道:“古人云:小不忍则乱大谋,内部之争,万万不可持续,今日争执焦点皆在书信与黄金上,虽然信中签的是李恕古的名字,但到底是与不是,很难断定,那卧虎岭并非隔山隔海,至多不过一日路程,依小的之见,老爷与白女侠带少量精兵,去卧虎岭把李恕古唤出,当面对质,谅那李恕古也不敢当面撒谎,这样岂不就把事情弄清了吗,不知老爷以为如何?”黄天霸点头称善,白秀英也觉得这样为好,可以当众把自己洗白清楚,众人也都没的可说。计全更是赞成,他独眼一眨巴笑道:“想不到樊老弟还真有两下子,如果没有此事,那就更好了,白大妹子可以乘机给那李恕古一暗器,既报了杀夫之仇,又除了群贼之首,群贼无首,卧虎岭不攻自破,岂不省了许多力气。”黄天霸道:“就是这个主意,你们去安排好了。”众人闻言散去,暂且不提。
单说卧虎岭众位英雄使得这套连环计,可谓天衣无缝。众人皆知女侠白秀英乃是武林高手,倘若她竭力帮助黄天霸,那便是如虎添翼,将会给卧虎岭带来不利,因此卧虎岭的众位首领才使了个离间之计,此计由谁承担呢?卧虎岭二寨主郝天彪自告奋勇,决定用算卦相面的方式击中官兵要害,为了假戏真作,他们在掌握了官兵行踪的基础上,提前进入了蓟州城,众人为了确保郝天彪的安全,都扮作赶会之人,说书的、唱戏的、打把势卖艺的,到处都有自己的弟兄,祁金凤和几个寨兵眷属扮作算卦之人,赵琪与一帮弟兄专门打探黄天霸的行踪,并引其上钩,李麟、李麒和伍氏三雄隐居东关店中,大东、恕古等人在城外接应,以防不测,一切安排停当,郝天彪这才在相国寺摆起了卦摊。
郝天彪哪里学来的江湖术语呢?郝天彪自幼博览群书医卜星相,三教九流、孙子史记无所不通,加之他表叔是个算卦先生,其中奥妙了如指掌,所以郝天彪这出戏算是演活啦!就连殷氏弟兄在店中所问,都是有人暗中配合,要不怎么能算那么准呢。
郝天彪回到卧虎岭,众兄弟又谋划了一番,为了把水搅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