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言在先,已答应黄天霸让那伍忠老人在我这里藏一百日,倘若眼下让你们领走,我对不起黄天霸。可不放人又对不起四位,依在下之见,一百日之内你们若把人救出,我孙某决不拦挡,百日以内,救不出去,我当把老人送出,不知四位意下如何?”未等李麒说话,伍芳年轻气盛,自恃武艺高强,开口道:“何须百日,不消十天我便把老人救走!”伍萱也道:“倘若救不出人,我们跺脚便走!”李麒心想:坏啦,此处机关埋伏甚多,岂可如此莽撞,但话已出口,也无法改变了,于是说道:“就依孙庄主之言,不过府第我们要随便出入,或黑夜或白天,不要加以限制。”孙四虎道:“那是自然,你们早日把人救出更好,若觉得出入宅门不便,我家在十字街有一酒店,那里食宿方便,诸位弟兄听便。”
酒足饭饱之后,孙四虎与众教师爷带领李麒和伍氏三雄来到了一座花园之中,这里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山石亭阁,花园正中有一座高楼,高五丈,分上中下三层,众人到了楼下,那孙四虎抬头喊道:“旺儿何在?”话音刚落,见三层楼上窗门一开从里面探出个二十多岁的青衣小帽,问道:“大爷呼唤奴才何事?”“你把伍忠他老人家请出来,让这四位见见面。”“遵命。”工夫不大,伍忠老人从三楼的窗户上露出来上半截身子,伍氏三雄拾头看时,见老人面色苍白,血迹斑斑,不由心头一酸,失声城道:“爹爹,爹爹……”伍忠老人听到呼唤,睁开红肿的双眼,不禁老泪纵横,唤道:“儿呀!看见我就算啦,千万可别上楼,这儿有……”没等把话说完便被人拉回去了。伍氏三雄放声痛哭,腾身就要上楼,李麒上前一把拦住道:“且慢,你们忘了老人的话啦!”孙四虎冷笑道:“是啊,何必性急,百天的工夫呢,有得是你们上楼的时间,老人家,既不缺吃,也不少喝,我孙某决不为难老人。四位欲救老人,我决不阻拦,不过看在朋友的面上,我不能不说明,这座楼叫做摩天楼,又称五方楼,诸位可以上眼,这楼是五角形,每面一个门,外面的短墙出分五面,每面也有一个门,实不相瞒,墙上,楼上,院内院外都有机关理伏,走对了平安无事,一脚踏错,轻者生擒活拿,重者筋断骨折,气绝身亡,你们如果估计破不了这座楼,就不必去冒这个险,免得惨遭不幸,到那时我孙某也就没别的良言可劝啦!”伍氏三雄听罢,怒火填胸,当下就要冲上楼去,还是被李麒拦住了,说道:“好啦,好啦,孙庄主既然把实情告诉了咱,老人又安然无恙,咱们改日再上楼不迟。还是先住下再说吧!”伍氏兄弟也只好依言。
李麒与伍氏三雄被送至店中住下,这店果然整洁雅静,店掌柜满照应,捡个干净屋住下,商量进五方楼的事。伍芳道:“它不就是个三层楼吗,凭我们哥仨的轻功,上楼还不是如履平地!”李麒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孙四虎的话并非是假,那五方楼确实厉害,当年我闯江湖时就有过耳闻。这五方楼乃是五方阵,按金木水火土,五行生克而设计。明分五行暗藏八卦九宫,走吉则吉,走凶则凶。听说当年山东有一位绿林好汉,听说此楼厉害,可就是不服,愣自己闯了进去,由于不知机关埋伏,虽有十三太保横练,但被千斤闸压住了,可他双手硬把千斤闸托起来啦,皆因无人搭救,最后还是死在了千斤闸下,我们不能不加小心。”伍芳道:“对机关埋伏,我们只是一知半解,这却怎生是好!”伍萱道,“管他什么阵不阵,咱给他来个硬冲硬闯,没个破不了!”李麒道“那里面伸手不见掌,你向哪儿冲,向哪儿闯?”三人默不作声,随即和衣而睡。时至半夜,伍芳突然起身,把三人叫起,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