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麒与伍氏三雄和衣睡到半夜,伍芳忽地坐了起来,把三人叫起,说道:“我们何不借此深夜去探探那五方楼,凭我们的功夫和经验不会破不了他的机关埋伏!“伍萱道:“对,探探去!”“探探去!”李麒一看不好拦挡,只好更换夜行衣。工夫不大收拾已毕,四人各带好兵刃,蹿房越脊,向五方楼奔去。简短截说,四人来到五方楼前,周围并无一人,平坦坦的青石台阶乃是青石所铺,看样子并无异常,伍萱起步就上,脚一点地,那青石台阶忽悠悠地颤动起来,伍萱一个平步青云翻了回去,小声说道:“不行,有埋伏,石板颤动,此处上不得”李麒道:“不然,按机关阵图所云,凡颤动者皆无翻板,待我去看看”李麒迈步上了台阶,果然那青石只颤不翻。这正是孙四虎的刁钻之处,他设的机关都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你摸不着底细。伍萱道:“这小子真损,待我前去开门!”伍萱上了台阶,来至门前,用手轻轻推了推,大门不动,他回手抽出降魔杵猛力向里一杵,大门吱地一声开了,定睛看时,里面是一片漆黑,伍萱心想:管它黑不黑,钻进去看看再说”想到这里,低头就往里闯,不闯则罢,他这一闯可了不得啦,就听得呼地一声从里面飞出一物,是什么看不清,砰一声,正砸在伍萱头顶上,伍萱哎哟一声,倒退数步,一个屁股倒仰在了地上,幸亏他有十三太保横练之功。不然就得脑浆迸裂。伍芳问道:“里面飞出的是什么东西?”伍萱道:“我觉得好象是铁锄,这东西厉害,不能再钻了!”伍芸道:“我们何不越墙而过”“对,不妨试试。”伍芸有轻功,上文已作过交代,不但能蹿房脊,还能腾空飞越,翻个墙头是不成问题的,只见他绕到一道连环墙下,脚尖点地腾身而起,未及向里翻时,那墙却向外一倾,把伍芸掀落下来,四人一看无计可施,只好又回至店中再作定夺。
当晚便有人把五方楼前的情况告诉了孙四虎,孙四虎哈哈笑道:“也让他们尝尝咱麻四爷的厉害,不用管他,这苦头让他们慢慢尝吧!”意思是我孙四爷心中有底。
伍氏三雄回至店中又商量了一回破五方楼的事,都感到这五方楼确实棘手,于是决定白天去探,一定要弄他个水落石出,好早日救出老父。
次日,吃罢早饭,他们各带兵刃,又来到了五方楼前,但见这座五方楼高矗入云,门窗紧闭,四处竟无一人,要想登上五方楼除了过台阶、入暗门、越矮墙之外还要走过一段甬路。四人察看清楚之后,仍按昨天晚上的路线行走,他们上了台阶,来到暗门前,伍萱把门杵开,往里一看,原来里面悬着一把铁锤,只要往里一钻那铁锤便迎面砸来,小个的砸脑袋,中等个砸胸膛,大个子砸小腹,伍萱看清了是这么回事,往里一钻,见铁锤迎面砸来,说时迟,那时快,猛伸虎爪一个仙人摘桃把锤抄住了,随之用力一拉,嘎吧一声把崩簧扯断,门也开啦,锤也掉啦,四人进了暗道,前面便是一道方砖砌成的甬路。李麒道:“此路定有机关经必须敲打而进,音实则走,音空则绕。”伍萱仍然是一马当先,其余三人随后,那伍萱边走边用降魔杵敲打,一连走了十几块都没事。
心说:哪有什么机关,不如俺来个腾身而越岂不省了工夫。想到这里,他脚一跺向前腾出丈余,正好踏在一块方砖上,就听哗啦一声,人沉下去了,李麒、伍芳、伍芸大惊。
且说伍萱掉下去之后,正落在鲇鱼头的搅刀上,大腿卡在了刀刃之间,幸亏伍萱有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他挥动降魔杵一顿狠砸,稀里哗啦把搅刀砸了个稀烂,接着又把翻板搞碎,此时李麒、伍芳、伍芸已经走了出来,见伍萱在陷阱里成了个泥人,忙问:“贤弟如何?”伍萱道:“你们且闪开,待我上去!”说罢一个旱地拔葱,呼一声蹿上了地面。将身上的泥土一抖,笑道:“孙大麻子的暗道机关也不过如此,待俺继续破他的机关!”说罢又接着往前走,眼看离五方楼切近了,突然脚下一软,方砖一颤,顿时箭如飞蝗从对面的亭子中射将过来,伍萱身上连中二十多箭,扭身就往回跑。连中二十多箭还不射死吗?伍萱是有十三太保横练功夫的人,箭打在他身上根本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