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李麒道:“伤着没有?”伍萱笑道:“刚好骚骚痒痒,连肉皮都没挨上!”李麒道:“据我所知这乃是箭地,少说还有三块机关砖位未破。”伍萱道:“这有何难,咱家再去让他给骚骚痒痒。”说罢又返回身去,伍萱照定那三块并列的方砖一阵猛杵,雨点般的飞箭又扑面打来,直至飞箭落尽,伍萱才抖抖身上的箭杆,转身而回。
李麒道:“看来下一步的机关应在凉亭之中,我们何不回店用饭,过午再来。”伍萱正在兴头上,哪里肯走,说道,“救人如救火,何不一股作气破了他的阵法,把老人救出来我们一起回去用饭,岂不更好!“李麒道:“破五为楼并不那么容易。”伍萱道:“为救我父死而无怨,要走你们而走,俺伍萱一人去救!”伍萱这一说别人再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一起走去。那伍萱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奔凉亭而去,岂知这正是厉害乏处,前脚刚一蹬石板,哗啦一声掉进了陷阱,未等他闹清是怎么回事,便被关进了六扇铜网之内,这铜网和个大鸟笼子差不多,人关在里面既不能直腰也不能抬头,转身都困难,伍萱不用说降魔杵亮不开架势,就是双臂也耍不开。任凭你有多大功夫,等于老牛掉进水井里干窝脖喘气。这一来可把伍萱急坏啦,李麒一看不妙,忙用刀把翻板撬开,伍芳纵身跳下陷阱,仔细看时,这铜网乃是大拇指粗的铜条铸成,拖不开,拉不动,用刀一砍直冒火星,干着急没治,后来伍芸、李麒分别下去解救,都无济于事,伍萱一看出不去,只好说道:“你们回去吃饭吧,给我送点吃的来就行啦,反正也没什么生命之危,去吧!”李麒、伍芸和伍芳都觉得守在这里也没用,只好暂时回去用饭,回头又给伍萱送了些馒头、酒肉,让他安心等待营救。
当晚三人正在商议救人一事,店掌柜闪身进屋道:“三位不必心急,孙庄主让小人转告三位,日后不必再给那位伍萱壮士送饭啦,府内自有人照料,决不会短他吃喝,并说你们随时可以去救人,无人阻拦。”说罢退出屋去。三人无奈只好长嘘短叹,一连数日前去解救,都是束手无策。一晃半月过去了,不但老人没救出来,连伍萱也被关在了铜网之内,直急得三人坐卧不安。
这日伍芳、伍芸正急得落泪,李麒一拍大腿道:“有啦,我们何不去请高人?”伍芳道:“但不知哪位高人可请?”“就是令师飞来禅师,他老人家乃得道高僧,各种阵法无不通晓,如若把他老人家请下山来,老人和二弟岂不得救!”伍芳道:“真是,你不说我倒忘了,我这就去请!”李麒道:“且慢,需如此这般,速去速回!”伍芳应诺而去,暂且不提。
再说粉面金刚胜杰,他给黄天霸出了个请能人闵贵祥的主意,当下黄天霸大喜,打发计全和胜杰前去请人。计全、胜杰快马加鞭,晓行夜宿,不日便来到了闵贵祥的家乡闵家庄。
这日,闵家父子正在厅前谈论武艺,忽然门人来报,说是有神眼计全和神镖胜英之孙胜杰登门来访。闵德俊听罢不由一证,心说:胜英乃是我父的挚友,计全是黄三哥手下的伙计,听说他们在黄天霸手下听用,那黄天霸皆因剿窦尔敦有功被提为漕标总兵,他们在这个时候来访,定有文章。说道:“贵祥,你看是见也不见!”闵贵祥道:“管他们是什么人,既登门来访,还是见他们一面为好。”闵德俊点头道:“也罢!”于是父子二人起步来到门前,说道:“不知二位远道而来,有失相迎,还望恕罪。”计全独眼一眯笑道:“哪里,哪里,我等来得仓促,多有打扰了。“不必客气。”说着话来至客厅,分宾主坐定,计全别看就剩了一只眼,还挺爱看事儿,他抬头看时,见那闵德俊已年近六旬,头戴尾巾,身穿古铜英雄氅,五官端正,二目有神,其子闵贵祥十八九岁年纪,头戴六楞壮帽,足登薄底快靴,发如墨染,面如美玉,两道剑眉,一双虎目,亚赛哪吒三太子。计全心说,看人家这父子俩是怎么长的,相形之下我这副尊容也太惨啦。计全正在瞎琢磨,闵德俊问道:“久闻计兄军务繁忙,不知今日到此何事?”计全没想到闵感役问得这么爽快,心想:此人精明强干,足智多谋,人称玉面小如来,一般的话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