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进了冰凉的河水,有人喊道:“船家快来,舱下漏水啦!”船家不信,心说我的船是新做的,怎么会漏水呢?急忙过去查看,果然舱下有水,此时刘祥已醒,他毕竟是久闯江湖的人,知道这是遇上了水贼,心说:莫不是我们的行迹被黄天霸的走卒发现了,于是急忙呼唤虎儿,可虎儿仍然呼呼熟睡,刘祥摇了几下摇不醒他,又不敢大声呼唤,无奈就把虎儿抱起来,向船头上跑去,这时船上已经乱了套,船客们纷纷向外蹿,船家也慌了手脚,刘祥道:“还不用篙把船驶向岸边!”船家这才恍然大悟,急忙呼唤伙计撑船,怎奈那伙计刚把篱扎下水去,突然哗啦一声从水中蹿出一个人来,此人正是鱼鹰子何路通,他用钩拐枪把船钩住,这一来船上约人可就都慌啦,有的呼救,有的跳水,七哭八叫乱成一团,这一闹虎儿也醒了盹啦,他愣征怔地问刘祥:“人们这是闹什么?”刘祥道:“遇上水贼啦,我们必须设法脱身!”虎儿道:“真倒霉,这水贼劫船也不看个时候,老子还没睡醒呢!我要抓住他非把他的脑袋拟下来不可!”刘祥见众人纷纷跳水,心想:我们也得跟着跳,反正不能束手就擒,于是对虎儿道“虎儿,会水吗?”虎儿道:“怎么不会,在连环套时咱常下柳河玩水!”刘祥道:“好,那快快跳水!”话音未落,从船帮上伸过来一只手,抄住了刘祥的腿腕子;随之向下一拽,“你给我下来吧!”刘祥不曾防备,扑通一声落水,这正是何路通干的,刘祥虽识些水性,但比起鱼鹰子来那是天地之别,何况又被抓住了腿腕子。刘祥向何路通踹去,何路通挨了一脚,但仍不撒手,刘祥一运丹田之气把气闭住,拼命在水里挣扎。何路通见刘祥不喝水,知道他有些水性,用右手向刘祥肋下一抓,刘祥身上一痒,闭不住气了,随之喝了一口水,架不住何路通反复抓挠,工夫不大便被水呛迷糊了,何路通双脚踩水,把刘祥拖到岸边,双手一叫劲儿把刘祥扔上岸去,握钩拐枪又来抓虎儿。虎儿一看刘祥被抓,早就急啦,他从背后撇出双钩,高声骂道:“胆大水贼,还我刘祥哥哥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小爷爷叫尔死在双钩之下!”何路通一见这护手双钩便知他定是窦尔敦的儿子,不由心中大喜,哈哈笑道:“小贼羔子,休得猖狂,这水里是你何爷爷的天下,不要说你乳臭未干,就是你那贼老子窦尔敦在世也跑不了,你要懂人事,喊我三声爷爷饶你不死!”虎儿哪里容得这个,早把小肚子气圆啦,他手挥双钩纵身跳入河中,伸右手一钩向何路通钩去,别看虎儿年岁小,要在陆地上他这两把钩虽说不如他爹使得活,可一般的主儿也不是他的对手,这一钩下去直刺何路通的面门,何路通不敢怠慢慌忙用钩拐枪接架,虎儿身体轻,往回便一撇钩,象泥鳅一样绕到了何路通的背后,就势又是一钩,何路通一看还真不能大意,于是施展开了他水上的功夫,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犹如蛟龙搅海,亚赛怪蟒戏浪,窦虎儿毕竞是初出茅庐,在水里打仗是头一回,加之闹了几天病,起手还可以,后来就不那么灵便了,何路通则不然,自幼练就水上功夫,又着一身水靠,游动自如,出击有力,几个照面过后已见高低,不过何路通为了立大功捉活的,没下死手,否则虎儿早丧命于钩拐枪下了,虎儿可不管那一套,护手钩的峨眉刺紧追不放,何路通只好躲闪,二人足战了吃一顿饭的工夫,此时天已大亮,岸上聚满了人,都争着看热闹,别看虎儿累得气喘嘘嘘,可嘴里没闲着,一个劲地骂黑贼长,黑贼短,黄天霸的走狗,官府的爪牙等,不少人高喊者给虎儿助阵,何路通是有意显示自己水上功夫,故意翻上翻下,妄图拖累虎儿,然后一举擒之,工夫一大,虎儿真有些力不能支了,何路通一个鲇鱼钻裆顺手抄住了虎儿的腿腕子,猛地往下一沉,虎儿喝了几口水,眼看就没劲了。
就在这时,河水里泛起一股鲜血,虎儿往上一蹿,顺流而下了。岸上的杨士超心中纳闷,这是怎么啦,何路通怎么把虎儿放啦,莫非说虎儿负了伤?不是,负了伤他怎么还游得那么快?大概是何路通负伤啦,不能,有名的鱼鹰子怎么会被一个小孩子扎伤呢?不能叫虎儿跑了,于是高声喊道:“给我抓住那小子,拿住重重有赏!”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