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八落,喜的是反抗火种继续燃烧。他静思片刻道:“小弟早来几日,已探得黄天霸派五品守备樊洪去江南请知机子骆宾侯,要修建什么阵?也不知他们有何计较。”李恕古道:“骆宾侯其人好生厉害,孙家营子麻面天王孙四虎的五方楼就是他摆的,这个阵中也不知死了多少英维好汉,我弟兄因不懂阵图险些送命。据说他那五方阵是根据三国时诸葛亮的八阵图演变而成的,阵法十分厉害。”马宏点头道:“正是这样,这几日我还听说黄天霸要召开什么天下各门派较艺大会,正准备下发请帖,若参加,皇家则与承认,若不赴会则视为图谋不轨,不以不予承认,还要捉拿问罪,为确保黄天霸的自身安全,胜杰、杨士超已去请武林高手,做为护身随从。”李恕古听罢一惊,沉思片刻后,说道:“请些保镖的倒不足为奇,只是这召开天下各门派的较艺大会却是十分恶毒!”“恶在何处?”“你想,较艺时必是各门派的代表,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一旦比起武来,有道是当场不让步,举手不留情,总要见个高低,分个上下,这样一来,势必就要互相施展绝招,轻则致伤,重则丧命,互相残杀,积仇结怨,黄天霸则坐山观虎斗,然后再收买一批,岂不搅了绿林的和睦!”“这却如何是好呢?”李恕古道:“眼下别无良策,只要设法叫各门派不去参加,就好办啦。”马宏道:“这倒好办,我去山东找侯德滋大哥,你们可去沧洲,找马杰马大侠,当初在献县比武时,马大侠就是主持人,在武林颇有威望,请他老人家撒绿林帖,传绿林箭,通知天下各路英雄不参加他的官办较艺会,看他们比个屁!”李麟道:凭着千里独行侠的威望是会起一些作用的,不过总会有一些抱粗腿的人是要按时赴会的。”马宏道:“唉,世道不平,真是人心难测呀!”李恕古道:“贤弟不必犯愁,如果黄天霸的较艺会有一半人不来参加,那么剩下的一半,我们可在半路上拦他一下,再派一部份人到大会上搅他一下,这样,他们的会就开不成了。”马宏道:“好主意,好主意,我们可以分头行动了。”侯杰道:“马叔叔去山东,我也跟着去看看爹爹,不知你肯带我不!”马宏看了李恕古一眼:“怎么样?让他和我一块去吧!”恕古道:“也好,想那侯兄定然也想儿子了,既然如此,我与李麟去沧州找马大侠,你到山东后,与侯兄再串通一些绿林好汉,有什么变化可去沧州李家堡去找我们,明日即可分手行动!”马宏道:“不必等待明日,因为我们今夜大闹了提督府,黄天霸决不会善罢甘休,明日必然要严加搜查,为了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还是趁天色不明,及早登程为妙,不知二兄以为如何?”“贤弟言之有理,我们可以就此动身!”说罢从腰中取出一块银子扔在桌子上,然后腾身跃上墙头,分两路,蹲房越脊离开了天津卫,暂且不提。
且说红衣道姑在夹石口救了卧虎岭被擒的众位首领,要返回沧州,闵贵祥一家及白秀英、吴素莹也欲一路同行,老道姑点头之后。一行六人便离开了松林。
在返沧途中,别看老道姑已一百余岁,可是脚程极快,闵德俊五人都是紧紧追赶,才勉强追得上,不觉已走出七八十里路,老道姑不仅不见倦容,反而越来越快,白秀英、吴素莹都已鬓角见汗,喘息也略不匀,闵贵祥气喘嘘嘘,道:“师太,你老人家走得也太快啦,咱休息片刻吧!”老道姑闻言这才放慢脚步,言道:“好吧,那就到林中稍息片刻。”说话间进了一片松林,捡一块青石在上坐定,俞若梅道:“师父,你老人家偌大年纪,精力却如此旺盛,难道是内功和剑术的缘故吗?”老道姑笑道:“是内功不错,更主要的是我乃一世童贞,有一粒混元气提住,可以三天三夜不累不喘,这你们就做不到了。”俞若梅道:“无怪师父身轻如燕,行若流云,原来有一粒混元神气,徒儿自愧不如,不过那神功剑术总可以教给我们了吧。”白秀英、吴素莹也齐声道:“对,把剑术教给我们吧!”老道姑微微笑道:“剑术可以教,不过学会之后,不可乱杀无辜,为师这套剑术乃是上天所授,非济危扶困之时不可用也!”“徒儿记下了。”“好,那为师先教你们剑诀,待剑诀练熟之后,再传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