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说罢,双手合上,口中念念有词,把剑诀传与了三个徒弟。三个徒弟默念不已,接着老道姑又把剑术粗略地说了一遍,三人心领神会,心中十分高兴。
不日,一行六人来到了沧州地界,不觉日已薄暮,众人抬头往前看时,见前面林中走来两男两女四人,老道姑道:“所来四人非等闲之辈,都是夜行人。”素莹问道:“相距这么远,又有薄雾笼罩,你老人家怎知是夜行人呢?”“你们细看,所行四人,起步不带土,落脚如扎根,腿脚轻盈,如驾浮云。”众人看去,果然如此,待行至切近,不由愣住了,就是其中一个女子高声呼道:“哎呀,这不是素莹妹妹吗!”说着跑过去拦腰把素莹抱住,素莹定睛看时,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窦尔敦女儿窦玉妹,窦大东的女儿窦秀姑,还有刘祥和虎儿,素莹悲喜交加眼含热泪叫道:“姐姐呀,姐姐可把妹妹想死了!”虎儿笑道:“姐姐,你怎么到这儿来啦?”素莹这才把红衣道姑,白秀英、闵贵祥一家,一一作了引荐,刘祥正欲问路虎岭的情况,白秀英知道一提起来必然又要引起一场悲伤,因此迎头说道:“此处在官道之旁,不是讲话之地,况天色将晚,咱们也该找个地方打尖了,此去离王家桥不远,那村里有我一位盟叔名叫王刚,我们且到那里住上一夜,有话到那里再说不迟。”众人点头依言。
众人来到王家桥,白秀英上前扣门,王刚闻声出来开门,待把门开开,见门前站立数人,不由心内一惊,忙道:“秀英,你们这是∽∽”白秀英笑道:“盟叔休得见怪,这些人都不是外人,有话到家里再说吧!”王刚见秀英如此说,知道其中必有缘故,随含笑把众人引入院内,来至客房落座,又命人献茶。
这王刚又名王永强,在绿林中也是一条好汉,不过他从来不搭帮结伙,总是独来独去,出去三五千地做趟买卖,三五年便不出门,所以,当地很少有人知道他。他与白秀英之父白天祥自幼要好,后来又磕头换帖,白秀英惨遭黄天霸迫害之后,一家人流离失所,白秀英当时便住在了这王刚家里,白秀英要找黄天霸报仇雪恨,也是从这王刚家去的,今日见她领来这么多人,很为惊异,后来经白秀英一一引见,才恍然大悟、并对这些人多数都有耳闻。当下吩咐家人预备酒饭,为来人接风洗尘。
一切安排停当,刘祥这才寻问素莹:“莹妹,你不在卧虎岭,到这里却为何事?”刘祥不问则罢,这一问可了不得啦,就见吴素莹珠泪滚滚,泣不成声。“你倒是说呀,卧虎岭到底怎样啦?”“卧虎岭失落啦?”刘祥、玉妹、秀姑、虎儿异口同声:“怎么失落啦,那人哪?”他们摇撼着素莹,叫她快讲。素莹无奈,这才把白吉怎样卧底,怎样用熏香熏倒众位首领,窦夫人怎样战死,黄天霸怎样押运囚车,伍氏三雄与白秀英以及红衣道姑怎样途中相救,一一诉说一遍,四人听罢皆放声痛哭。玉妹听说娘被杀,当时就哭昏了过去,虎儿更是号啕大哭,她唰啦抽出腰中钢刀,拔步就往外跑,素莹一把把他拦住:“你去哪儿?”“找黄天霸给爹娘报仇!””傻弟弟,他们四处拿你还拿不到呢,你怎能自去送死!听姐姐的,这仇一定要报,只是需要商量一下,怎么个报法!”虎儿见去不成,急得哇哇乱叫。秀姑也哭得死去活来,老道姑急忙把玉妹救醒,在众人的苦劝之下,才慢慢止住哭声。老道姑道:“孩子,要挺住,我们亲人的血决不能白流,我们一定为死的亲人报仇,可是光哭哭不死官兵,也哭不死黄天霸,你们说是也不是?”众人闻言这才止住哭声。红衣道姑见众人的情绪安定下来,这才说出一番话来。欲知老道姑说的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