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给皇上缴粮纳草,偌大的家业付之烟火之中。为报家仇,自己毁坏容颜,遁迹空门,隐姓埋名,积愤于心。今日白秀英突然寻上门来,并道破我家机关,显然黄天霸指使。她本想立即抽刀动手,但转念一想,不可葬撞,且看她们究竟要干什么,随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老尼乃出家之人,对人世间的恩恩仇仇向来是不愿问津,老尼只知诵经念佛,什么五虎六豹的更是不知,老尼实在分身不得,望施主见谅,我要诵经了。”白秀英笑道:“师父恕我直言,秀英既然求到宝寺就不必见外了,我的挚友薛家五虎,师父岂能不认识,当年我父白天祥六十大寿时。贤妹素贞与令兄一枝桃谢虎,到我家与我父拜寿,咱姐妹同卧一榻,那是何等亲密,虽时隔二十多年,难道妹妹你真的忘怀了不成!”慧贞一看白秀英道出了自己的底细,料定再也无法隐瞒了,于是从腰间抽出短刀,厉声骂道:“好一个不知羞耻的贱妇,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当年我兄妹尊敬你父,因为他是一位侠肝义胆的英雄,不想你贪图富贵,却嫁与了一个皇家走狗,你夫助黄天霸杀我家一百余口,我幸而逃得性命,无奈身入空门,以修来世,不想黄天霸这个贼子竟然不肯放过,差你前来滋事,好吧,今天既然你们找上门来,谢素贞纵然粉身碎骨决不皱眉!”说罢把刀一晃,分心便刺,慧贞的两个徒弟玄清、玄静各亮出一条十三节亮银鞭,直奔了秀姑、玉妹。
白秀英一边躲闪,一边说道:“贤妹休得动武,且听姐姐一言。”谢素贞哪里肯听,钢刀一闪一个凤凰展翅,拦腰向白秀英斩去,秀英撤步闪过,谢素贞跟着又是一刀,白秀英又是一闪一连十几刀,刀刀紧逼白秀英,白秀英闪展腾挪,光躲闪不还手。玄清、玄静也紧逼不放,二条亮银鞭如银蛇乱卷,似怪蟀翻身,呼呼生风,那秀姑、玉妹只是招架腾跳。白秀英见她们师徒功夫非同一般,知道工夫大了难免被其所伤,于是厉声喝道:“贤妹再不住手,愚姐可要无礼了!”素贞与她的两个徒弟哪里肯听,刀鞭使得越来越紧,白秀英反手撤出宝剑,一道寒光划过,呛啷一声,慧贞手中的短刀被削去了半截,慧贞不由一惊,顺手抽出十三节亮银鞭,又与白秀英招架起来。
秀姑、玉妹见玄清、玄静紧追不放,久斗下去难免吃亏,于是二人相对使了个眼色,同时闪在一旁,但见秀姑、玉妹将手一扬,抛出一物,形如渔网,柔如丝线,刷啦啦向玄清、玄静罩去,二人躲闪不及,同时被罩在网里,不管怎么挣扎,越来越紧,最后连动都动不了啦。这就是红衣道结修给地二人的冰丝套索,今天试用,果然十分得力。慧贞一见两个徒的被擒,心中十分恼怒,她舞动亮银鞭就要与白秀英以死相拼。白秀英停住手中宝剑说道:“贤妹住手,我等绝无害你之意,黄天霸也是我的仇人,你且听我把话讲完,再杀不迟!”谢素贞见白秀英乃是一片诚心,于是停下手中兵刃,说道:“我不是你的妹妹,自从我家遭难之后,咱们就成了势不两立的仇敌,有话快讲!”白秀英见慧贞住了手,把宝剑还入鞘中,说道:“贤妹,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恨黄天霸恨李昆,我不怪你,恨得好,恨得对,今日我们前来找你,绝不是为了害你,而是有要事相商,请你耐心把话听完。”谢素贞道:“既然你们有事相商那就先把我的两个徒弟放开!”白秀英笑道:“秀姑、玉妹快把她们俩放开!”二人闻言放了玄清、玄静。谢素贞见放了两个徒弟,开口问道:“你们来此到底为了何事?”白秀英笑道:“贤妹,让我先来引见一下。”随用手一指道:“这是我的两个师妹,一个叫窦秀姑,一个叫窦玉妹,乃是威震山东,独霸河间,赛专诸,似孟尝,人称铁罗汉窦尔敦窦寨主的侄女和女儿。谢素贞闻言大惊:“此话当真?”“一点不错。”随对两个师妹说:“快见过师父。”秀姑、玉妹同时施礼。谢素贞不解地问:“你们怎么成了师姐妹了呢?”白秀英笑道:“莫非说贤妹以为我是李昆之妻,而她们乃是占山为王绿林好汉之女儿,冰炭不同炉,水火不相容的人吗?”谢素贞点了点头,白秀英道:“我父六十大寿时,贤妹还记得一个人吧,铁罗汉窦尔敦,为给我父庆寿,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