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朵移动的石榴花;蛛儿的毒雾裹着斑斓蝴蝶,是她新制的百花蛊;殷离的血爪撕开地面,爪痕里渗出的不是血,是淬了九阳真气的红雾;朱九真的幻音化作金铃,每一声都震得山石簌簌落;最后那道最亮的,是裹着炊烟的刀芒——正是娘亲残念所化。
六股气息在半空交汇,竟织成一条泛着暖光的长河。
河水不是水,是万千市井声:卖糖葫芦的吆喝,茶棚里的说书,孩童追着糖画跑的笑声......
我跃入长河中央。
掌心的核心突然发烫,自动融进河水里。
刹那间,暖光漫过西域每一寸土地,连最北边的冰原上,都有牧民举着铜碗对天欢呼——他们碗里的酥油茶,正泛着熟悉的九阳暖香。
你们要规则?
我给你们新的!我的声音混着市井声浪,传遍每一个有人烟的角落,武功能量,不归山门,不归朝廷,不归教主,只归......值得活下去的每一天!
话音未落,身侧突然一暖。
赵敏的火焰躯体竟凝实了。
她伸手抚上我脸颊,指尖还带着火焰特有的温度,却比任何时候都真实。
她眼尾的泪痣在暖光里发亮,平时毒舌的嘴此刻软得像棉花:无忌,若我也想开一家面馆......你来掌灶吗?
我喉咙发紧,刚要应她,突然听见头顶传来破空声。
那是袈裟拂过风的声音,带着少林禅杖特有的沉郁。
我抬头,看见天际站着道身影。
他披着杏黄袈裟,禅杖上二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奇怪的是,那气息竟和明教初代教主有三分相似。
他垂眸看我,眼神却不像佛门弟子。
他的瞳孔里没有慈悲,只有一片冰冷的系统蓝光,像极了伦理审判庭那些被数据同化的老东西。
本源归心?他开口,声音像两块寒铁相击,呵......真正的游戏,才刚开始。
山风掀起他的斗笠边缘,我隐约看见他的眉眼——竟与张三丰祖师年轻时的画像一模一样。
禅杖轻点地面的瞬间,整座武当山都震了震。
我望着他脚下腾起的蓝光,听见九阳长河里传来细微的碎裂声。
而他的目光,正透过我,落在山下那片飘着炊烟的人间烟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