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一场延续三十年的仪式布局,每一名信使的脚步,都在无声绘制一幅唤醒圣火的阵图。
可还未等她提笔拟报张无忌,窗外接连传来扑簌闷响。
她猛地抬头——三只飞鹰组最精锐的信鸽相继坠落在屋檐下,羽毛焦卷如炭,脖颈扭曲,喉中皆卡着一小段熔化的铜丝,形似铃舌,却泛着诡异的青绿锈迹。
“骨火引……”她瞳孔骤缩,“有人在伪造信号!用假铃音扰乱灯脉!”
这不是简单的截信,而是试图篡改整个传灯系统的命脉!
她立刻抓起赤铜令牌,厉声下令:“关闭所有空中传信!启用‘赤足令’——凡重大军情,必须由真人徒步送达!宁慢三日,不误一息!”
话音未落,窗棂外忽有黑影一闪,轻巧掠过屋檐,如同踩着月光行走,不留足迹,唯余一片阴影拖长,仿佛吞噬了灯火。
林晚儿猛然回头,只见屋顶瓦片微微颤动,一道极淡的脚印浮现在薄雪上——
那印记,并非朝外,而是朝着她的房间而来。
而在遥远的西北官道尽头,一辆朴素马车正缓缓穿行于风沙之间。
车内,张无忌闭目调息,掌心金纹隐隐发烫。
车夫低声禀报:“前面是个废弃村落,据说已断粮月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