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与梁锦结识,唐云已经不关心了,他只知道,这会成为他的执念,成为他的夙愿,他要为瀚海营讨个公道,一定会的!
“要是我猜的不错,今日朝堂之上,我成为了众矢之的,对吧。”
“这话倒也不错,不过你那上官京兆府府尹倒是有趣的很。”
提起这事,梁锦露出了意味莫名的笑容。
“算是帮你遮掩过去了,只要孔尚被袭一事成了无头案,便是人们怀疑你也拿我毫无办法。”
“孔尚?”
唐云微微挑眉:“这逼名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梁锦反倒是愣住了:“不是你动的手?”
“与我无关,又出什么事了?”
“那又是谁?”
梁锦顿感滑稽:“吕昶纹之妻,孔家人,吕昶纹被你打了后他那夫人孔尚装模作样跪在了宫外,要宫中为她主持公道,谁知开朝开了一半,一辆马车疾驰于宫门之前,贼人眼疾手快,跳下马车将她踹倒在地后扬长而去,禁卫根本来不及追赶。”
“我去,啥时候的事啊?”
本来心情无比沉重的唐云,听到这时后嘴角都上扬了几分:“活几把该啊,这是哪个好汉…”
说到一半,唐云愣了一下。
梁锦那是什么人,见到唐云模样,没好气的说道:“果然与你有关,罢了,我不问是谁,你也莫要告知于我。”
唐云翻了个白眼,没吭声。
“唐大人,我许久未见你如此消沉了,那古顺海到底是何来路,身死之后,又为何令你如此伤神。”
“瀚海营知道吗。”
“瀚海营?”
梁锦神情微变:“东海舟师瀚海营!”
“你果然知道。”
“古顺海与瀚海营军伍们是什么关系?”
“瀚海营最后一名活着的将士,不,半个时辰前,瀚海营最后一个活下来的人也死了,战死,在京中,战死了。”
梁锦神色一变再变,最终一声长长的叹息。
“一个问题,如果你把我当朋友,回答我一个问题,只有这一个。”
唐云身体微微前倾:“东海,崔家和东海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何当初我让你查大皇子和越王的事,你也想到了查鸿胪寺,之后为何写了个崔字,通过我的调查了解,没有任何明确线索表明崔家和东海有着太深的利益牵扯。”
“我调查鸿胪寺时,鸿胪寺寺卿崔刃找到了我。”
这一次,梁锦没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的回答着。
“崔刃问我,可否喜欢钱财,我不知他是何意,他说,世人皆喜欢钱财,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他说让我开个价。”
“你们之前不认识?”
“从未见过,我问,他要从我身上买什么,他说什么都买,我笑言,金山银山,他说好,然后给了我一张舆图。”
“舆图?”
“不错,一座海岛,他说,万物皆是钱财,钱财便是万物,这一座岛,可建府邸百座,可养奴仆千人,可享姬妾无数,岛上无法无律,我去了,便是这岛上的主人,所有人的主人,一切的主人,这岛,能否买我的忠心。”
说到这里,梁锦压低了声音:“你叫我查鸿胪寺,还未查到蛛丝马迹,他便找上门欲收买我,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与他崔家有关吗。”
“原来如此,岛,海岛,东海的海岛。”
唐云微微点了点头:“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他已经多年没有亲自收买谁了,我问,若是我不被收买会如何,他说,这京中,还不曾有过他收买不了的活人。”
梁锦露出了笑容,似是讥讽,也似是自嘲:“他说的是,没有他收买不了的活人,活人。”
“难怪你上差都穿着软甲。”
唐云恍然大悟,他相信梁锦说的是真的,无论是古顺海还是崔刃的事。
“京中不比南关,暗箭难防,杀人于无形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