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象一尊沉默而怪异的雕塑立在逐渐稀疏的人流边缘。
然而,与之前不同的是——
那人脑后和脖颈连接处固定着的那个粗糙原木色木牌,上面的字变了。
不再是“在下千愁”。
而是变成了……
“是小愁啊”
字迹似乎依旧是那种潦草的黑色,但内容的改变带来一种微妙差异,从一种略显沉重的自称,变成了一种……近乎喃喃自语的陈述?
而这种陈述丝毫让人摸不着头脑,猜想不到他想要表达什么内容与含义。
镜流停下脚步,彻底转过身,望着那个方向,微微偏过头,白淅的脸上露出一丝毫不作伪的困惑。
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红瞳里,清淅地映着那个诡异的身影和那块变了字的木牌。
她轻轻蹙起眉,仿佛在努力理解这变化的含义,最终,只是带着浓浓疑问地自语了一声:
“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