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咙里只发出一阵嘶哑的“荷荷”声。
“别费劲了。”
岳绮罗不知何时已经飘到了两人身后，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无心后脑勺点了一下。
“呃——！”
无心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紧接着浑身剧烈颤抖起来。那是深入骨髓的药瘾被外力强行勾发的反应。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死死抓挠著自己的胸口，指甲划破了那身昂贵的绸缎。
“疼……给我……给我……”无心趴在地上，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抽搐。
“你看，他现在可不想跟你走。”岳绮罗咯咯地笑着，转头看向张显宗，“显宗，客人饿了，该上菜了。”
张显宗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那个令无心魂牵梦绕的小瓷瓶。
但他没有直接递给无心，而是当着顾玄武的面，将瓷瓶里的红色液体倒在了一只狗用的食盆里。
“无心，”张显宗声音冷漠，指了指那个食盆，“想吃吗？想吃就爬过去。”
“张显宗你敢！！”顾玄武目眦欲裂，刚要冲上去拼命，却被几个卫兵死死按住。
“不要……不要……”无心残存的理智在尖叫，他在顾玄武面前拼命想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可是那液体的香气像是无数只钩子，勾着他的魂魄。
身体比意志更诚实。
在顾玄武绝望的注视下，无心流着泪，四肢着地，一点点地、颤抖著爬向了那个食盆。
“不！无心！别喝！那是脏东西！”顾玄武这个铁打的汉子，此刻眼泪夺眶而出，嘶吼得嗓子都破了音。
无心爬到食盆前，停顿了一秒。他侧过头，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顾玄武。
那一眼，充满了羞愧、绝望和死寂。
随后，他猛地把头埋进食盆里，不顾一切地舔舐起来，发出令人心碎的吞咽声。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无心像狗一样进食的声音，和顾玄武压抑的呜咽声。
岳绮罗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极其满足的表情。她侧头看向身边的张显宗，眼中的欣赏之色愈发浓郁。
【系统提示：检测到关键剧情点。宿主展现出的残忍与掌控力，极大满足了岳绮罗的扭曲审美。好感度+20。当前状态：非常满意。】
张显宗听着系统的提示，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他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无心，强行压下那一丝不忍，继续维持着冷酷的表情。
等无心把食盆舔得干干净净，药效发作，他瘫软在地上，神情恍惚却平静了下来。
“把他扔出去。”张显宗指著顾玄武，冷冷地下令。
“张显宗，岳绮罗……”顾玄武被卫兵架起来往外拖，他死死盯着两人，眼中满是血丝，“今天这笔账，老子记下了！只要老子还有一口气，早晚有一天带兵踏平你们张府！把你们碎尸万段！”
“随时恭候。”张显宗淡淡地回了一句。
等到顾玄武的骂声消失在门外，宾客们也早已吓得大气不敢出。
岳绮罗挥了挥手：“都散了吧，戏演完了。”
宾客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张府。
大厅里只剩下了三人。
岳绮罗走到无心面前，看着他脸上沾染的红色药液，嫌弃地皱了皱眉，但随即又笑了。
“张显宗，你做得很好。”她转过身，第一次主动伸手，帮张显宗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军装下摆，“刚才那一刻，你真的很像一个合格的……手下。”
“手下”这个词，让张显宗心头一跳。
“能让岳姑娘开心，是我的荣幸。”张显宗低头，适时地表现出一丝谦逊，但并没有卑躬屈膝。
“把他放进去吧。”岳绮罗指了指那口红木棺材，“玩累了，该让他睡觉了。”
张显宗叫来卫兵，将已经昏睡过去的无心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