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正说着,苏晴带着丫丫走过来,丫丫手里捧着个小布包,里面是她碾好的紫苏粉,还热乎乎的。“这粉磨得真细,”苏晴笑着说,“丫丫这孩子,手巧得很,比我年轻时强多了。”
丫丫被夸得不好意思,把布包往苏晴手里一塞,就跑到豌豆架下玩去了,一会儿追蝴蝶,一会儿摘豌豆荚,银铃般的笑声在药圃里回荡。黑寡妇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说:“等明年,咱们也种点豌豆吧,就种在冰莲旁边,看着热闹。”
“好啊,”林默点头,“再种点向日葵,等夏天开花,能挡挡太阳,冰莲怕晒。”他指着远处的山坡,“那边的荒地也该翻了,明年开春能拓半亩药圃,种上薄荷和紫苏,省得总去山里采。”
黑寡妇眼睛一亮:“那我们现在就去翻地吧,正好今天天气好,不热。”她拉起林默的手就往山坡跑,竹篮里的艾草油晃出细珠,滴在草地上,留下串小小的油星。
山坡上的土比药圃里的硬,里面还混着碎石块。林默借来雷的铁犁,黑寡妇则拿着小锄头跟在后面碎土,两人配合得默契十足。丫丫也扛着个小铲子跟过来,在他们翻好的地里埋了颗玉米种子,说要种出能长到天上去的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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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咱们老了以后,是不是就像李伯和秦老那样,坐在药圃边晒太阳,看孩子们种地?”黑寡妇擦了把汗,汗水顺着她的下颌线往下滴,落在泥土里,瞬间被吸收。
林默停下铁犁,看着她被晒得发红的脸颊,突然弯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那得先把你娶进门才行,不然老了谁敢跟你一起晒太阳?”
黑寡妇的脸“腾”地红了,手里的锄头“当啷”掉在地上,转身就往药圃跑,裙摆在草地上划出道浅痕。林默笑着追上去,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像两条缠绕在一起的藤蔓。
中午的太阳越来越暖,药圃里的薄荷在阳光下舒展叶片,散发出清凉的香气。林默把黑寡妇按在树荫下,自己跑去厨房端来两碗绿豆汤,碗边还沾着颗红豆,是苏晴特意撒的。
“慢点喝,别烫着,”林默用勺子搅了搅汤里的冰块,“这糖是用咱们自己种的甜菜熬的,比买的甜。”
黑寡妇吸溜着绿豆汤,突然指着村口的方向:“你看,那是不是迎亲的队伍?”林默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队人马吹吹打打地往基地里走,领头的马车上插着面红绸旗,在风里招展。
“是张屠户家娶儿媳妇,”苏晴提着篮子走过来,篮子里装着刚蒸好的米糕,“新娘子是山那边的,听说也懂点草药,以后能帮咱们药圃的忙。”她把米糕分给两人,“快尝尝,红糖是李伯家的,甜得很。”
米糕的甜香混着药圃的草香,在阳光下弥漫开来。林默看着黑寡妇嘴角沾着的糖霜,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田可种,有人可爱,有暖汤可喝,有希望可盼。
下午,他们把晒干的艾草捆成束,送到祠堂给秦老。秦老正在指挥人刷墙,新刷的白石灰在阳光下晃眼,墙角的香炉里插着三炷香,青烟笔直地往上飘,在梁上打了个旋,慢慢散开。
“这艾草好,够劲,”秦老闻了闻艾草束,“晚上点上能熏走蚊子,比城里的蚊香管用。”他指着供桌上的空位,“等冰莲开了,就摆在那儿,跟祖宗牌位并排,也让老祖宗尝尝新花样。”
林默和黑寡妇相视而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期待。他们知道,冰莲开花还得等些日子,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有足够的耐心,等着花开花落,等着岁月慢慢把日子酿成蜜。
回药圃的路上,黑寡妇突然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根红绳,上面系着两个小铃铛,是她用铜丝自己缠的。“这个给你,”她把红绳往林默手腕上系,铃铛“叮铃”响了一声,“李伯说红绳能辟邪,咱们一人一个,戴着好看。”
红绳在阳光下泛着光,铃铛上刻着小小的“默”和“婉”——那是黑寡妇的真名,她以前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