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名字太文气,不好意思让人叫,今天却把它刻在了铃铛上,像个藏了很久的秘密,终于敢说出口。
林默握紧手腕上的红绳,铃铛又响了一声,在风里荡出温柔的涟漪。他知道,这根红绳系着的,不只是两个名字,还有往后无数个一起碾药、种地、看花开的日子,像药圃里的藤蔓,会慢慢爬满岁月的篱笆,结出甜美的果。
夕阳西下时,他们坐在药圃的石凳上,看着最后一缕阳光掠过冰莲苗,叶片的影子在地上摇晃,像一群跳舞的小人。远处传来迎亲队伍的唢呐声,欢快得让人想跟着跺脚,黑寡妇靠在林默肩上,红绳上的铃铛偶尔轻响,像在应和着那热闹的调子。
“真好啊,”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叹息,“我以前总觉得,能活着就不错了,没想到还能有这么多好日子。”
林默握住她的手,红绳在两人手间缠绕,铃铛又“叮铃”响了,像是在说:“日子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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