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补苗。”老四在镇上开理发店,生意冷清,老五把自家门市腾出一角:“来,挂个牌子,剪发染发一起干,客流互补。”
逢年过节的团圆饭,谁都不能缺席。老大坐凌晨的硬座,拎着两箱自家腌的咸鸭蛋,箱子角磨得发白;老二从乌鲁木齐摇两天两夜,背一袋葡萄干,肩上勒出紫红的印;老三晕车,路上吐得脸色蜡黄,进门先笑:“妈说了,桌子得圆,缺一个都不算团圆。”
有一年老四急性阑尾炎,夜里两点打电话。七七披上衣服就冲出去,老三老五随后赶到,四个人推着轮床跑。手术签字时,医生问:“谁是家属?”四个人异口同声:“我是!”声音把走廊的灯都震得晃。术后守夜,她们排班,两小时一换,谁也不肯多睡。老四醒来,看见姐姐们横七竖八窝在病床沿,像小时候挤一个被窝,眼泪刷地下来:“妈说的对,咱们是筷子,绑在一起就折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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