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刻着一个“林”字,是当年虚竹临终前交给她的,说“若遇眉心有道纹的仙长,便将此坠子奉上,他是灵鹫宫的大恩人”。
“宫主!您回来了!”阿芷看到苏婉清,立刻跑了过去,语气里满是欢喜,“马贼都赶走了吗?”
“都赶走了,只是让他们跑了几个漏网之鱼,已经派人去追了。”苏婉清摸了摸阿芷的头,目光扫过棚子里的百姓,看到有人伤口渗血,立刻对身后的弟子说,“去把‘金疮药’拿来,再取些干净的布条,给受伤的百姓重新包扎。”她的声音温和却有力,几句话就安排得明明白白,让人心安。
安排完事务,苏婉清才转头看向林越,目光刚触及林越的眉心,就猛地顿住,手中的书册差点滑落。她身后的弟子连忙扶住她,却被她轻轻推开——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林越眉心那缕淡金色的誓约道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墨玉坠子,坠子竟微微发热,散发出淡淡的光晕,与林越的道纹遥相呼应。
“您……您是林仙长?”苏婉清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她快步上前,在林越面前躬身行礼,腰弯得极低,几乎触及地面,“弟子苏婉清,拜见林仙长。家师虚竹临终前曾说,仙长眉心有金色道纹,气息如天山流云,还留下这枚墨玉坠子,说坠子遇仙长会发热。今日一见,果然如师所言,弟子失礼了。”
她身后的弟子和棚子旁的百姓都愣住了,纷纷跟着跪倒在地,口中高呼“拜见林仙长”。阿芷睁着大大的眼睛,满脸崇敬地磕头,连手里的麦饼都忘了放下;刚才喝汤药的老汉挣扎着起身,非要给林越磕个头,嘴里念叨着“仙长救了我们襄阳,又救了我们灵鹫宫,是活菩萨啊”——原来这老汉是从襄阳迁来的,当年受过郭破虏的恩惠,也听过林越的传说。
“您……您是林仙长?”苏婉清声音微颤,快步上前,在林越面前躬身行礼,腰弯得极低,“弟子苏婉清,拜见林仙长。家师虚竹临终前曾说,仙长眉心有金色道纹,气息如天山流云,若仙长归来,需以师礼相待。”她身后的弟子和棚子旁的百姓都愣住了,纷纷跟着跪倒在地,口中高呼“拜见林仙长”,连那扎双丫髻的小弟子,都睁着大大的眼睛,满脸崇敬地磕头。
“都起来吧。”林越抬手一挥,柔和的灵光将众人扶起,目光落在苏婉清手中的书册上,“虚竹当年说,要让逍遥派的武学惠及众人,你做得比他预期的更好。”
苏婉清起身时,眼眶已有些发红,她解下腰间的墨玉坠子,双手捧着递到林越面前:“这枚坠子是当年仙长送给家师的,家师一直带在身上,临终前交给弟子,说要好好保管,等仙长回来归还。”她又捧着书册递上前,“仙长请看,这是弟子整理的琅嬛福地典籍。当年仙长曾说,武学典籍若藏于密室,便是死物,唯有传于合适之人,才能活过来。弟子将典籍分为‘武、医、农、工、文’五部,每一部都有实际用处。”
“武学部分剔除了‘化功大法’‘腐尸毒’这类阴毒功夫,保留了北冥神功、天山折梅手、凌波微步,还附上了改良注解,比如北冥神功,强调‘纳气而非吸功’;医部则收集了各地的民间药方,结合逍遥派的疗伤心法,编了《逍遥便民方》,里面的药方都用常见药材,百姓自己就能配;农部是弟子们结合天山气候总结的种植方法,教山下百姓种耐寒的‘雪莲麦’和‘云芝菜’,解决了过冬的粮食问题;工部里有结合墨家机关的水利工具图纸,比如‘雪莲水车’,不用人力就能引水灌溉;文部则是江南逍遥书院的教材,教百姓读书写字,还有处世的道理。”
苏婉清起身时,眼眶已有些发红,她捧着书册递到林越面前:“仙长请看,这是弟子整理的琅嬛福地典籍。当年仙长曾说,武学典籍若藏于密室,便是死物,唯有传于合适之人,才能活过来。弟子将典籍分为‘武、医、农、工、文’五部,武学部分剔除了‘化功大法’这类阴毒功夫,保留了北冥神功、天山折梅手等,还附上了改良注解;医部则收集了各地的民间药方,结合逍遥派的疗伤心法,编了《逍遥便民方》,让弟子们带着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