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官方的政令,没有神仙的旨意,是无数颗被守护过的心脏,共同做出的决定。每年的三月初七,寻秦的守心花会开得格外盛,射雕的桃花会飘满襄阳城,天龙的雪莲会提前绽放,风云的灯笼会连成红海,大话的桃花雪会铺满花果山,云荒的老槐树下,会有孩子举着画,对着天空挥手。
而林越的大罗道果,就在这些信仰与羁绊中,永恒不灭,与万界共生。
云荒凡人界的晨光刚驱散最后一缕魔气,林越便感知到眉心守心珠传来异样的温热——不是本源之力的醇厚,也不是羁绊之力的清润,而是一种带着烟火气的柔软力量,正从万界本源的方向源源不断涌来。他抬手抚过宝珠,眼前瞬间浮现出一幅跨越时空的壮阔画卷:寻秦世界的邯郸城飘起了淡青色的炊烟,射雕世界的襄阳城头插满了桃花旗,天龙世界的缥缈峰漫着雪莲香,风云世界的乐山大佛前挤满了百姓,大话世界的花果山更是被粉色桃花雪覆盖——这些他曾守护过的世界,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仪式感,呼应着某种共同的信念。
“这是……”林越悬浮在清风镇上空,守心珠的灵光将各世界的画面清晰投射在他眼前。他注意到一个惊人的巧合:所有世界的日历都被圈出了同一个日子——三月初七。那是十四年前,他从陨星界出发,第一次踏入寻秦世界的日子。
“师父,您看那边!”聂承影的声音带着惊叹,他指向天空,只见一道淡金色的光丝从清风镇老槐树下升起,那是刚被救治的小女孩举着祈福灯发出的心意,光丝顺着本源节点的方向,飘向了遥远的寻秦世界。紧随其后,黑石村、月牙湾的百姓纷纷点燃祈福香,无数细小的光丝汇聚成流,与万界的光芒交织在一起。
守心珠的灵光突然剧烈震颤,将另一幅画面推到林越眼前——那是寻秦世界的邯郸城,此刻的墨家工坊已被淡青色的守心花环绕,工坊前的空地上搭起了高台,台上摆着三样祭品:半块麦饼、一本线装的《墨子剑补注》、一束风干的守心花。墨离穿着崭新的粗布长袍,白发被精心梳理过,正领着数百名墨家弟子和百姓焚香祭拜,他手中的香烛插在陶制的香炉里,烟气竟凝成了墨剑的形状。
“三月初七,是林上仙离开寻秦的日子,也是他守护我们的开始。”墨离的声音苍老却洪亮,回荡在邯郸城的街巷里,“当年他带着半块麦饼挡在山贼前,带着我们建工坊、开医馆,让邯郸城免受战火侵扰。老夫当年就说,这不是离别,是守护的开端。如今咱们墨家弟子遍布七国,守心花种满了山野,这都是林上仙的功劳!”
台下的学童们齐声朗诵起《墨子剑典》的开篇:“剑为守,心为盾,守护比杀戮更难,也更值得……”他们手中的木剑在阳光下反光,剑身上都刻着“守心”二字。小念穿着素色医袍,正将刚熬好的药汤分发给百姓,她的发髻上别着一朵新鲜的守心花,发间还插着那枚林越留下的桃花护身符。“林上仙说过,善意不会白费。”她将一碗药汤递给一位老婆婆,轻声道,“今天我们祭拜他,不是求庇护,是告诉他,我们把他的善意传下去了。”
淡金色的光丝从邯郸城的守心碑前升起,与襄阳城的光丝交汇。林越的目光随之转向射雕世界——襄阳城头的守心碑前,郭靖正率领全城百姓祭拜,他的玄铁重剑插在碑旁,剑穗上系着郭襄织的桃花结。黄蓉穿着淡紫色的罗裙,正将麦种撒在碑前的土地里,那是林越当年留下的“高产麦种”,如今已在襄阳城外的万亩良田扎根。
“三月初七,是林兄踏入江湖的日子,也是襄阳城重生的日子。”郭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他举起酒碗,将酒洒在守心碑前,“当年他留下九宫八卦阵,留下水泥配方,留下‘守城先守心’的道理,才让我们守住了襄阳,守住了百姓。如今襄阳仓廪充实,人人皆懂侠义,这都是林兄的馈赠!”
郭襄带着她的“襄阳少女卫”站在碑侧,少女们穿着鹅黄色的劲装,手中捧着刚摘的桃花,纷纷将花瓣撒向空中。“林叔叔说,女子也能守护自己。”郭襄拔出佩剑,演示起“护心剑”的起手式,“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