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剑祭拜,是向他承诺,会守住襄阳,守住天下的女子!”她腰间的桃花护身符突然亮起,与守心碑的灵光形成共鸣,一道金色光丝从护身符中射出,融入了万界的光流。
天龙世界的缥缈峰上,庆典的气息同样浓厚。虚竹穿着崭新的僧袍,正将一束盛开的雪莲放在“万灵归心”匾额前,天山童姥则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手里把玩着一枚暖玉令牌,脸上虽带着惯有的刻薄神情,眼底却满是郑重。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洞主岛主们都穿着整齐的衣裳,纷纷将自家的特产摆在供桌上:蛟王的珍珠、药仙的灵芝、石匠的玉雕——玉雕的图案,正是林越当年在灵鹫宫留下的“慈悲掌”手印。
“三月初七,是林上仙帮我们解生死符的日子。”虚竹双手合十,声音温和却坚定,“他说‘人心本善,只是被执念所困’,如今我们灵鹫宫护着山下百姓,药园的雪莲救了无数人,这都是在践行他的道理。今天我们以雪莲祭拜,是感恩他的慈悲,也是向他证明,我们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天山童姥突然咳嗽一声,将手中的暖玉令牌放在供桌上:“这是当年我给林小子的令牌,现在摆在这里,让他知道,灵鹫宫永远是他的后盾。谁敢动他守护的世界,先过我天山童姥这一关!”她说着,玉杖在地上一点,一道淡金色的光丝从令牌中升起,与虚竹的佛光交织在一起,飘向万界光流。
风云世界的乐山大佛前,更是人山人海。聂风穿着青色长袍,步惊云依旧是一身黑衣,两人并肩站在“和平碑”前,碑上刻满了守护襄阳的英雄名录,林越的名字被刻在最顶端,用金粉填涂,格外醒目。江湖盟的弟子们整齐排列,手中的剑鞘都刻着“护民”二字,孔慈带着女子学堂的学生们,将亲手绣的“侠义”锦旗挂在碑旁。
“三月初七,是林兄击败断浪的日子,也是江湖太平的开端。”聂风拔出铁剑,剑身上的“守心”二字在阳光下闪耀,“他教会我们,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武功不是争强好胜的工具,是护民的手段。如今江湖盟调解纷争,护佑百姓,这都是林兄的道。”
步惊云抬手,将一把新铸的“守心剑”放在供桌上,剑鞘上的纹路与林越的墨子剑一模一样:“当年林兄说,‘剑是守护的工具’。今天我们以剑祭拜,是告诉他,江湖的和平,我们守住了。”他的声音虽低沉,却带着掷地有声的坚定,和平碑前的百姓纷纷鞠躬,无数光丝从他们手中的香烛上升起,汇入金色的光流。
大话世界的花果山,此刻已是一片欢乐的海洋。孙悟空穿着锁子黄金甲,却特意摘下了凤翅紫金冠,以示对祭拜的郑重,他将一盘盘千年桃摆在水帘洞前的石桌上,猪八戒正将刚烤好的麦饼分发给前来祭拜的百姓,沙僧则在一旁点燃了凝神香,香气与桃香交织在一起,格外宜人。
“三月初七,是俺老孙认识林小子的日子,也是花果山重获自由的日子!”孙悟空举起金箍棒,却没有往日的暴戾,只是轻轻敲击地面,“他帮俺老孙打跑牛魔王,帮俺老孙和天庭约法三章,让花果山成了三界最逍遥的地方。如今凡人能来花果山游玩,猴子们能去凡间做客,这都是林小子的功劳!”
“俺老猪今天烤了三百个麦饼,都是林兄当年爱吃的味道!”猪八戒捧着一个巨大的麦饼,放在供桌中央,“这麦饼加了花果山的桃汁,灵鹫宫的雪莲粉,比当年的还香!林兄要是能来,肯定能吃十个!”沙僧笑着递上一杯桃花酒:“这是用千年桃花酿的,林兄当年说过,‘好酒配英雄’,今天我们以酒祭拜,愿他逍遥万界,平安顺遂。”
林越悬浮在云荒的上空,看着这些跨越时空的祭拜场景,眼眶竟有些发热。他曾以为,守护是自己的独行之路,却没想到,那些不经意间播下的善意种子,早已在各世界生根发芽,长成了守护彼此的森林。守心珠的灵光越来越盛,从各世界汇聚而来的光丝已交织成一条奔腾的金色长河,河水中倒映着每个祭拜者的笑脸,倒映着守心花、桃花、雪莲,倒映着墨剑、铁枪、守心剑——这是众生的信仰,是羁绊的结晶,是最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