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阶级,用什么肮脏手段才获得允许回国的?”
巴尔萨越说越是轻蔑:“大帝竟然把你们这样的一族重新收编为士兵,还赋予你们任务……真搞不懂大帝究竟在想什么!”
广场上,库夏士兵的哄笑声此起彼伏。
就在此时,一直被巴尔萨踩在脚下的希拉多,毫无征兆地猛然发力,手臂在地上一撑,整个身体如弹簧般骤然挺直站起!
巴尔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后退一步,脚下甚至有些踉跄。他看到希拉多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此刻竟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冷漠。
“你……你想做什么?!”巴尔萨色厉内荏地喝道,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佩刀。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一支羽箭破空而来,带着尖锐的呼啸,直奔巴尔萨的面门!
电光石火之间,希拉多身形微动,右手快如闪电般探出,竟稳稳地将那支疾飞的箭矢凌空抓住,箭簇离他的掌心不过寸许。
“抱歉,情况火急非得如此。”希拉多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随手拍掉一只扰人的飞虫。他松开手,那支险些要了巴尔萨性命的箭矢“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在冰冷的石板上弹跳几下,归于沉寂。
巴尔萨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沙砾堵住,一个字也未能挤出。方才被希拉多踹翻的屈辱尚未消退,转眼间,这个他眼中的“奴隶”竟然救了他的命?他脑中一片混沌,脸上火辣辣的疼与劫后余生的心悸交织在一起。
不等巴尔萨理清这荒唐的思绪,变故再生。
不远处,一小队约莫十余人的米特兰士兵,见偷袭主将的箭矢被截,行刺已然败露,正惊慌失措地试图从广场边缘的暗巷逃窜。
一直默然立于希拉多身后的两名壮汉动了。
他们并非奔跑,脚下猛然发力,带着千钧之势疾冲而出,坚实的地面因他们的启动而微微震颤。两人如两尊移动的铁塔,带着一股凶悍无匹的气势,瞬间便扑入那队士兵之中。
其中一人,身形与另一巨汉相比稍显“瘦削”——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其肩宽依旧惊人——动作却迅捷无比。他身形一晃,已高速切入敌群,左腿灌注全力横扫而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咔嚓!”一名士兵的脖颈被直接踢断,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后背,身体瞬间失去所有支撑,瘫软下去。未等周围的士兵反应过来,他已借势旋身,右腿挟着沉闷的破风声再次踢出。“咔嚓!”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第二名士兵紧随其后,哼也未哼一声便了账。这壮汉双腿交替踢出,每一次起落,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与生命的仓促凋零。不过眨眼功夫,已有四五名士兵倒在他脚下,死状各异,无一不是筋断骨折。
另一名壮汉则更显孔武有力,他直接迎向一名正端着连弩仓皇瞄准的士兵。弩箭“咻”地射出,直奔壮汉面门。壮汉头颅只是微微一偏,那支势道凶猛的弩箭便擦着他粗硬的发辫飞过,深深钉入后方一根木质廊柱,箭尾兀自嗡嗡颤动,显示出射击者当时的慌乱。
那士兵见一击不中,更是大骇,弃弩抽刀,妄图近身搏斗。然而,壮汉已然欺近,他那宽厚且布满厚茧的大手一记简单直接的冲拳,不闪不避地迎向对方仓促劈来的刀刃。“铛!”一声震耳的金铁交鸣,弯刀竟被拳锋带起的劲风震得脱手飞出,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才落下。紧接着,那铁拳余势不衰,“噗嗤!”一声闷响,狠狠砸在那叛兵的胸甲之上。坚固的米特兰制式铠甲,在这一拳之下竟被直接打得凹陷、崩裂开来,那士兵连人带甲被轰得倒飞出去数步,胸口塌陷出一个恐怖的血洞,碎裂的甲片与模糊的血肉一同向后喷洒,人在半空便已气绝,重重摔落在地。
“将军小心!”巴尔萨身旁一名忠心耿耿的亲卫见状,惊呼一声,挺枪便要上前拦截其他试图靠近的士兵。
说时迟那时快,一名手持长枪的士兵趁乱从侧翼疾刺,枪尖闪烁寒光,直取那壮汉腰肋,角度刁钻狠辣。壮汉似背后长眼,左手看也不看,随意向后一格,‘啪’的一声脆响,竟用手背精准地格开了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