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汛时巡逻抢险,有备无患。”
当他终于言毕坐下时,讲堂内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年仅六岁的同窗,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徐夫子惊诧得脱口而出:“耀祖,这些…这些你是从何得知?堂上从未讲授啊!”
陈耀祖不慌不忙,从书匣中取出一本旧册子双手奉上:
“回夫子,学生是从这本历年优秀策论中学得。
其中有一篇《治水策》,论述精辟,学生读后深受启发,近日又见清河水位上涨,便多想了些。”
徐夫子接过册子,快速翻阅。
确有一篇谈及水利,但内容简略,绝无陈耀祖方才所说的详尽可行之法。
他心中明了,这学生既天赋异禀又不矜不伐,懂得藏巧于拙,当下也不点破,只是颔首道:“读书能思能用,举一反三,殊为难得。”
窗外的姚海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激动得手指微颤。
他快步走进讲堂,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直接对徐夫子道:
“文远兄,借你书房一用。”随即看向陈耀祖,目光灼灼:“孩子,你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