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但她的指尖一下子生了汗,她只是一抖,她听到了他第二声压抑的呼吸。
他手扣住了床褥与床板,拱起了腰身,猛地侧身朝床内侧翻去。而姚宝樱毕竟是习武之人,她反应何其快,他才一动,她整个人便缠上了他的腰腿。
姚宝樱:“阿澜,你别抖。”
他立刻僵住,眼尾瞬红,怒瞪她一眼。可惜她看不到。
她只知道,他的呼吸在整个帐内,像海浪中涌动的珠玉纷纷落,朝姚宝樱兜头砸来。他像是躺卧在空旷海潮中,而姚宝樱是海潮卷起的水草、船只,随他悠悠。
他忽然伸手来抓她,欲掰开她,而姚宝樱不放了。
姚宝樱喃声:“阿澜,你的声音真好听。”
少女粉腮隔着绸衣,震得他腹部潮热。他鬓角凝汗,指尖发白,大脑嗡鸣,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
习武人的指法与力道,大约天生就比常人厉害。张文澜又知道姚宝樱本身就是个习武天才,就如她比他会接吻、会换气一样,她也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更会勾起他的欲。
习武人也本身有一腔暴戾。
没有暴戾心的人,出掌运刀时,是无法挥出巨力的。而姚宝樱无论长得多么甜美无害,张文澜都记得她劈出去的刀法,灿烂如昼日。
这一夜,她劈中了他。
他倏然仰颈,大汗淋漓,大口喘息,呼吸战栗间带着一腔兴奋。他起初引导她,他很快发现自己不是高明老师,而她是擅学的学生。之后,便是她在玩耍,她在观察他的反应,根据他的反应而更加肆无忌惮。
她喜欢看他的脆弱。
张文澜努力控制自己,心想自己不能抗拒,自己不能让她因先前的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