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她又转向容暮:“你如今可以放开他们两个了吧?”
容暮淡笑:“恕难从命。”
这人皮相温和,骨子却冷。秦观音不指望此人了,她看向心软的姚宝樱。
但姚宝樱怒目瞪一眼两个小孩,吓得两个小孩缩着脖子低着头,不敢和她对视。
“小十和小十一什么都不知道,”秦观音叹气,“我是给他们师父写信,借他俩过来余杭玩的。寻常人难以完成我的计划,只有小十和小十一这种精通机关与武艺的人,才能帮到我。若非别无他法,我也不想将他二人卷进来。”
秦观音低声:“十二夜四分五裂,如今死的死、走的走、被擒的被擒,尚且自由的,还有几人呢?”
她自嘲:“虽说我们各自掌管一部分势力。但人心已散,难以再聚。我眼睁睁看着昔日好友纷纷落难,我自然不愿意小十和小十一也变成我们那样……”
小十与小十一齐齐:“秦姐姐,你别难过!”
“秦姐姐,我们是自愿帮你的。”
“宝樱姐……”
“哎呀。”
捆绑他们的琴弦收紧,两个小孩敢怒不敢言地看眼容暮。容暮背琴而立,青衫飞扬,眼上白布亦扬。
两个小孩只好窝囊地看向姚宝樱。
秦观音见容暮收紧琴弦,眸子微缩、寒意顿涌。但秦观音收了情绪,发现姚宝樱仍冷冷地观察自己。
秦观音半晌道:“我有苦衷。”
“是人都有苦衷,而你一直在对我撒谎,”姚宝樱的眼睛,比那栖息梧桐树的夜间寒鸦还要森然些,“我一直在保证,阿澜公子不会伤害被抓的人。你口口声声说相信,但你其实不信吗?”
姚宝樱往前走一步:“我不会让‘十二夜’就此分裂!我所做的努力,都是希望江湖上的乱沙重整,人心重振。我与张文澜周旋这么久,他借着我在了解江湖,我也借着他的眼睛在看朝堂。四十余年的乱世,还不够吗?还不能结束这一切吗?北周皇帝值得一信,你们没勇气的合作,我来重启。为什么你阳奉阴违?”
“我没有,”秦观音冷静而温和,“宝樱,我正是相信你们,才布下这一局。”
姚宝樱心头冰凉一片。
她心想死了这么多人。
她的身世又可能离奇。
仅仅是为了一个局吗?
姚宝樱:“说说你的局。”
秦观音看着她和容暮。
秦观音若有所思:“在我说之前,可否告诉我,我是哪里露了破绽?”
容暮温声:“十月初九,你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