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纹完整,年份清晰。他把两半拼上,铜钱合拢瞬间,残卷猛地一烫,纹路直指镇北实验室。
赵铁柱盯着那钱,声音低:“它不是镇水眼。”
“是钥匙。”陈砚说,“八十年前,陆子渊想用它开地脉,失败了,地龙躁动,七十二人死了。我爹活下来,带走半枚钱,也带走秘密。”
他把钱放进铅箱,扣紧。密封,隔信号。可盖子合上的刹那,箱里“咔”一声,像齿轮咬上,又像什么醒了。
他打开箱盖,果然,铜钱表面浮出一圈细刻痕,围成整环,跟烟杆内壁的齿轮纹一模一样。
赵铁柱伸手碰了碰,指尖刚挨上,箱内温度猛升,残卷背面冒出几个字:“钥合则脉醒,星移则地动。”
陈砚合上箱盖,锁死。风还是没起,稻穗却轻轻一颤,偏角没变,可那点蓝光,在地底深处,已悄悄亮了一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