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建议——他们没去过农村、没接触过老百姓,凭书本知识就敢说“要改赋税”“要改徭役”,真执行起来只会让百姓更难。这就像现在有人没做过销售,就提“要把销售提成从3%降到1%,靠奖金激励”,结果导致老销售离职、新销售没动力,业绩直接腰斩;还有人没管过供应链,就建议“要压缩库存成本,只备3天的货”,结果遇到物流延迟,门店断货,损失惨重——没摸过实际业务的建议,改得越勤快,坑挖得越大。
3.最后守“成熟制度的底线”:能修别换,别因小弊废大制
赵普和李沆都觉得,当时国家的制度“纤悉具备”,虽然可能有小毛病,但整体是稳的。就像家里的老冰箱,虽然制冷慢了点,但还能用,没必要直接换掉——找人修修密封条,可能就好了;要是直接买新的,不仅花钱,还得重新适应。放到现代企业,一套用了5年的“客户维护制度”,虽然有“老客户回访频率低”的小问题,但没必要直接推翻,优化回访流程就行;要是直接换成“全靠线上沟通”的新制度,老客户可能因为不习惯而流失。
二、当代“反折腾”vs“瞎折腾”案例:改之前想清楚,别让“好心”变“坑人”
职场和生活里,“赵普们”的反折腾智慧,能避开很多坑;而“瞎提建议、乱改革”的,往往会把小事搞大,把好事搞砸。
案例1:企业“慎改薪酬制度”,保住团队;“瞎改考核”,逼走骨干
某制造公司的生产部,有套“底薪+计件提成”的薪酬制度,用了3年,员工积极性不错,产能也稳定。有个新入职的经理觉得“计件提成太老套,要搞‘绩效积分制’”,说这样能“激励员工多干杂活”。
老板没直接同意,先让hR做调研:问了20个老员工,18个说“计件提成看得见、算得清,积分制太复杂,怕被坑”;又算成本:改制度需要重新培训、做积分系统,成本比可能的“产能提升”还高。最后老板决定:“不搞积分制,把‘杂活’单独算补贴,谁愿意干就给谁。” 结果员工没流失,杂活也有人干了。
而另一家同行公司,听了“空降高管”的建议,把“计件提成”改成“团队绩效”——不管个人干多少,都按团队总产能算钱。结果老员工觉得“干多干少一个样”,纷纷摸鱼,产能掉了20%,3个月内走了5个骨干——这就是“瞎改”的代价:没摸透员工需求、没算清成本,改了反而毁了原本的稳定。
案例2:社区“修补老设施”,居民满意;“拆了重建”,遭人反对
某老社区有个用了10年的健身区,设施有点旧,但还能用。有人提建议“拆了重建,搞个‘智能健身区’”,说能“提升社区档次”。
社区居委会没急着拍板,先开了居民会:大部分老人说“老设施用惯了,智能的不会操作”;年轻人也说“拆了重建要3个月,这段时间没地方健身”。最后居委会决定:“不拆,把坏的器械修好,再加2个新的普通器械。” 花的钱只有“重建”的1\/5,居民还特别满意。
而隔壁社区,没征求意见就把老健身区拆了,要建“网红打卡点”,结果老人没地方锻炼,年轻人觉得“打卡点华而不实”,天天有人投诉,最后工程停了,钱也白花了——这和陆九渊“拦烂建议”的逻辑一样:没问过“用户”(居民)的意见,没考虑实际需求,再“高大上”的改革也是坑。
三、评注的“清醒点”:“革弊”和“变法”差太远,别搞混了
罗景纶说:“古人说‘利不什,不变法’(没十倍的好处,就别改制度),这是说不能随便改革。有人可能会问:‘那看着有问题也不管吗?’ 其实不是——有问题可以‘修制度’,但不能‘换制度’;是因为不按制度来才出的问题,不是制度本身有问题啊!韩琦、范仲淹在庆历年间搞的改革,是‘修制度’(革除弊端,保住原有的好制度);王安石在熙宁年间搞的变法,是‘换制度’(因为有弊端,就把整个制度推翻重来),一个成功一个失败,对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