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了他的“抱怨”。
唇分,她脸上泛起红晕,眼神亮晶晶的,开始兴奋地给他分享今天的见闻:
“老伙,你是没看到!真的太热闹了! 我们镇上的‘营老爷’!凌晨四点就开始了! 锣鼓喧天,鞭炮放个不停!好多人都穿着古装,抬着神轿巡游,队伍好长好长!路边家家户户都摆了贡品,那些用面粉、瓜果雕刻的‘赛桌’(指精美贡品) 简直绝了!有龙凤、有花果山、有八仙过海……做得跟真的一样,太好看了!珊珊和她爸妈还上台唱了潮剧选段呢! 虽然我听不太懂唱词,但妆画得可漂亮了,身段也好!我们还吃了好多平时吃不到的甜粿、豆方、酥糖……嘴巴都没停过!”
她讲得眉飞色舞,手舞足蹈,仿佛还沉浸在白天的热闹气氛里。詹晓阳含笑听着,不时点点头,插问一两句细节,分享着她的快乐。
他能感觉到,这次出游让她很开心,暂时从学业的压力中解脱了出来。这让他也很欣慰。
半小时后,兴奋劲慢慢过去,两人才开始洗漱。
秋夜微凉,用温热的水洗去一天的疲惫和尘土,换上舒适的睡衣,感觉格外清爽惬意。
躺回床上,盖上柔软的薄被。天气不冷不热,正是相拥而眠最舒服的季节。
刘小惠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詹晓阳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暖和有力的心跳,心里充满了安宁和幸福。
“老伙,”她轻声问,“你今天白天……都做什么了呀?一个人无聊了吧?”
詹晓阳搂紧她,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头发,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低声道:“嗯……我想想啊……想你,睡觉,然后等你,再想你!” 他把一天的活动概括得极其精炼且中心明确。
刘小惠被他这简单却深情的话击中了,心里又甜又酸,觉得自己跑去玩把他一个人丢下,有点太“自私”了。
她用力回抱住他,把脸贴得更紧:“对不起嘛……下次……下次我们一起去玩!”
“傻瓜,跟你开玩笑的。”詹晓阳笑了,亲了亲她的额头,“看你玩得这么开心,我也高兴。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嗯!”刘小惠安心地闭上眼睛。两人相拥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呼吸,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虽然只是分开了一天,但这个小别后的重聚夜晚,显得格外温馨和甜蜜。
感觉刚睡着没多久,床头那刺耳的闹钟就“叮铃铃”地狂响起来。
凌晨五点,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江面上渔船的灯火和天上稀疏的星光。
“唔……好困……”刘小惠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往詹晓阳怀里钻,想躲开那噪音。
詹晓阳也困得眼皮打架,但他心里惦记着正事,强撑着坐起来,按掉闹钟。“惠儿,醒醒,该起床了,堂舅的车快到了。”
两人挣扎着爬出温暖的被窝。凌晨的寒意瞬间让他们清醒了不少。迅速洗漱完毕,穿上外套。
詹晓阳从抽屉里拿出两个信封,又从背包里取出昨天从黄爸爸那里收来的、厚厚的鹅肉货款。分别数出3000块,再装入两个早已准备好的空白信封里。并在信封上工整地写下:“老妈 亲启”、“刘妈妈亲启”。这笔钱,是他作为儿子和准女婿的一点心意,希望能稍微改善一下家里建房期间紧张的经济状况,也让父母和刘妈妈能买点好吃的。
“走吧。”詹晓阳把信封揣进兜里,然后和刘小惠一起,费力地抬起那个沉甸甸、硕大无比的新电饭锅(锅里还塞着给两家老人买的秋冬新衣服和给弟弟买的cd),锁好门,走下楼梯。
凌晨五点的南春桥头,寒意深重,寂静无人。只有江风吹过桥索发出的轻微呜咽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
他们走到与堂舅约好的老地方——桥头一个废弃的旧码头平台,放下东西,搓着手跺着脚取暖,等待着。
十几分钟后, 远处传来柴油发动机沉闷的“突突”声,两道昏黄的灯光由远及近。一辆车身上沾满泥点、看起来有些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