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苏寻衣那小贱人把铺子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咱们得让她自己走出来,自己把脸伸到咱们的巴掌底下。”
娇娇眼中恨意稍敛,急切地问:“怎么让她自己出来?”
“她整天躲在绯云阁里抚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个老尼姑似的,怎么引?”娇娇急吼吼地问,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王翠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娇娇姐,你忘了?咱们的老根儿,在哪儿?”
“杏山镇?”娇娇一愣。
“对,我老家在杏花村。”王翠用力点头,凑到娇娇耳边,声音压得更低,“萧婳那贱人,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她之前在杏花村住过一段时日,我模模糊糊记得,那时候,她身边好像总跟着个穿白衣裳的男人。
两人瞧着可不一般,我有时候远远的看到,那白衣裳男子盯着萧婳出神呢。”
娇娇的眼睛倏地亮了:“白衣裳的男人?你是说……”
“没错。”王翠眼中精光爆射,“咱们进不去绯云阁,但杏花村,可是我的老家。
娇娇姐,你想想,若是那白衣男子‘有事’寻她,她萧婳还能坐得住吗?
她还能继续在苏寻衣的羽翼下装清高吗?她还能做到视而不见吗?”
“好主意,好主意啊王翠。”娇娇激动得声音发颤,脸上的怨毒被一种扭曲的兴奋取代。
“快,你回杏花村去,给我打听清楚,那个穿白衣裳的男人到底是谁,现在在哪儿。
一定要找到他,花多少钱都行,”娇娇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娇娇只穿着素纱寝衣,赤着脚,在冰凉光滑的金砖地上来回踱步。
见王翠这样给她出谋划策,一时间激动的紧紧掐住王翠的胳膊。
王翠被她抓得生疼,看着娇娇眼中那骇人的癫狂,强忍着疼,脑子飞快地转着,目光扫过妆台上散落的珠翠,扫过地上碎裂的明珠。
“娇娇姐放心。”王翠拍着胸脯,眼中是满满的把握,“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正好寻个由头,就说感念贵人恩德,又念着乡亲们不易,买了些米粮布匹,回去探望探望。
保管把这事儿给办得妥妥帖帖。”她顿了顿,脸上堆起谄媚的笑。
“只是,娇娇姐,这路途盘缠,还有打点乡人的花费。”
娇娇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这些,随手从妆匣里抓出一把金瓜子塞进王翠手里:“拿去。
不够再来拿,快去,一定要快。”
沉甸甸的金瓜子落入掌心,王翠脸上的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哎哟,娇娇姐。我这就动身,保管给你带回好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