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风的声音,至今还在她脑海里回响。+2¨3·d·a¨w¨e_n.x~u.e~.!c-o`m\
而那个始作俑者萧婳呢?她只是被泼了一杯凉茶仅此而已。
凭什么?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娇娇眼中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烧毁眼前的一切。
赫连风要走了,她还怎么报仇。
“吱呀——”
房门被推开一条缝,王翠那张脸探了进来,眼珠子飞快地在娇娇狰狞的疤痕上扫过,闪过一丝幸灾乐祸,随即堆上满脸的关切和同仇敌忾。
“哎哟,我的娇娇姐,怎么又对着这伤疤掉眼泪了?”
王翠闪身进来,反手关紧门,凑到娇娇身边,声音压得又低又急,带着一股煽风点火的阴毒,“快别看了,越看越揪心。
都是那个小贱人害的,仗着有几分姿色,把殿下的魂都勾走了,才让娇娇姐你受了这天大的委屈。
她不过是被泼了一杯凉茶,殿下竟然拿热茶烫你,真是太过分了。
都拜萧婳那个贱人所赐。”
她觑着娇娇的脸色,见她眼中恨意更浓,心中暗喜,继续添油加醋:“刚才前头传话儿了,殿下那边,所有的暗卫,一夜之间,撤了个干干净净。齐盛小税徃 已发布醉辛蟑劫
再过几日,殿下就要启程回京城了。”
娇娇猛地转过头,“还说什么没有?”
王翠摇了摇头,“殿下的事,我也不知道。
不过,娇娇姐啊。你真的甘心就放过萧婳和苏寻衣那个贱人吗?
殿下要走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我们得趁这几天,还没回京城,把握住时机。
这绯云阁里,没了殿下,还有谁能护着那个装模作样的小贱人?”
她一把抓住娇娇的手,“娇娇姐,你想想,她要是全须全尾地留在这儿,等殿下哪天想起来,还有你的活路吗?
殿下本就被这小贱人迷的晕头转向,等殿下忙完了京城的事,说不定又想起了萧婳。
你受的罪,就白受了?这口气,你能咽得下去?”
娇娇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
王翠的话狠狠扎在她最痛的地方。
不能!她绝对不能咽下这口气!
赫连风走了,灰雀也撤了,这简直是老天爷送到她手里的机会。
“小翠,那你说怎么办?
可是,殿下警告我安分点,别给他惹事。
万一我再对萧婳动手,殿下会杀了我的。?狐.恋,雯¨穴- `耕^薪·嶵-哙`”娇娇的声音因激动和恨意而嘶哑。
王翠眼中精光一闪,“娇娇姐,我们又不杀萧婳,只是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记住得罪你的下场。
也好报你这仇,你看你这个锁骨的伤疤,你心里能开心吗?”
娇娇听着王翠的话,不无道理,“可是那萧婳和苏寻衣,整天同进同出,我们连个话都递不进绯云阁。
那绯云阁规矩比京城的还多,也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想出来的。
我们上次去铺子,还是因为殿下给了许多银钱,这次没有绯云贴我们再进可能很难。
那黑市上一张绯云贴都炒到三万两了。”
王翠端了碗冰镇银耳羹过来,随手拿了个披肩盖住娇娇肩膀。
“你先快盖上,仔细着凉,”王翠放下碗,快步上前,作势要替她拢衣领。
“她萧婳算什么东西?一个青楼女子,如今不过是在铺子里躲清闲。
要我说呀,那萧婳就是个祸害,眼睛长在头顶上,苏寻衣和沈砚安更是被她迷了心窍,处处护着。
把个好好的成衣铺子,弄得跟她的禁宫似的,寻常人想见一面都难。
不过娇娇姐,硬闯硬碰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