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席时,娇娇在宫人搀扶下愤然离去,临走前狠狠瞪了苏寻衣一眼。_6·吆¢墈/书\网, *追¨醉^鑫/璋,踕.
三皇子朱尝洵看着苏寻衣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深意。
回府的马车上,沈砚安终于忍不住问道:“寻衣,那‘老壁灯’究竟是何意?”
苏寻衣抿嘴一笑:“你猜?”
二宝在一旁若有所思:“娘,这个词听着不像是古籍中的典故。”
三宝四宝今日在宴会上吃吃喝喝,早已经睡着了。
大宝嘿嘿一笑:“肯定是说那群人的。”
苏寻衣轻轻点了点儿子的额头:“就你聪明。”
“这是骂人的。”
她望向窗外,心中暗笑。
这个跨越时空的梗,恐怕这个时代的人永远也不会懂了。
然而苏寻衣不知道的是,此后“老壁灯”一词竟在京城悄悄流传开来,成为官宦之家暗讽对头的隐语,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晚,苏寻衣独坐窗前,沈砚安在给她轻轻揉着有些酸痛的手指。
太久没有弹琴,今日一曲,虽震慑全场,却也勾起了她深藏的乡愁。
“娘,”二宝推门进来,手中端着一杯参茶,“爹也在呢,今日辛苦了,那首曲子,真美。¨三*8·墈?书_枉~ +埂+辛·嶵!哙?”
苏寻衣接过茶盏,轻声道:“那是歌颂我那个时代的曲子。
不过今日一事,必会引来更多关注。
往后我们须得更加小心。”
二宝点头:“孩儿明白,娘,您是想那边的家了吗?”二宝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他生怕苏寻衣消失了。
“你们,就是我的家人。不早了,二宝,快去歇息吧。
娘答应你的事,必不会食言。”
二宝听完这才安心退了出去。
“嗯?你答应二宝何事?”沈砚安低沉的嗓音传来。
烛光摇曳,将沈砚安的侧脸照的俊美无比。
苏寻衣靠在软枕上,看着他低头为自己揉按手指的专注模样,一时之间竟忘了答话。
药膏的清凉感从他指尖传来,却不及他容貌致命。
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在烛光下泛着淡淡水色。
该死的,她是真想咬上一口啊。
最要命的是那双眼,平日里沉静,此刻因低垂而显得睫毛格外纤长。
“寻衣?”沈砚安抬头。
她对上他的脸,看得心口发烫,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她们在一起也有好几年了,每每细看这张脸,仍会心跳失序。+5+4¢看+书/ ¨勉!废¢粤_读.
“相公…...”苏寻衣声音不自觉地软了几分,带着娇嗔。
沈砚安对上她痴痴的目光,眼里掠过一丝了然,唇角缓缓勾起:“我在。”
苏寻衣被他这一笑晃得头晕目眩,鼓起勇气凑近他耳边,呵气如兰:“想…...”
话音未落,沈砚安已俯身将她压在身下。
苏寻衣轻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胸前,听见那里传来的心跳。
“如卿,所愿……”他温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烛火轻轻跳动,将两人的身影投在屏风上,渐渐重合。
深夜,三皇子的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满剌加使臣下榻的会馆后门。
他屏退随从,独自一人快步走入内室。
满剌加使臣希兰正悠闲地品着一杯南洋特产的肉豆蔻茶,见三皇子进来,也不起身,只懒懒地抬了抬眼。
“殿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朱常洵一把扯下身上的黑色斗篷,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当初是怎么跟本王保证的?
说那黑白琴中原绝无人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