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意强忍着噬心之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你永远不会成功的。?白!马¨书/院^ ′庚′鑫~醉.全^”
黑袍人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铁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将地牢重新封入黑暗与寂静之中。
待确认黑袍人已经走远,唐意艰难地解开锁链,挪动身体,靠着墙壁站起。
他深吸几口气,强压下体内的剧痛,然后从口中吐出一颗蜡丸。
这是他多年来暗中准备的,蜡丸内封着一张薄如蝉翼的纸。
趁着油灯微弱的光线,他咬破手指,在纸上写下几个小字,然后将纸重新封入蜡丸。
“必须,尽快传出去。”他喃喃自语,将蜡丸藏入墙角的裂缝中。
做完这一切,唐意已经精疲力尽,瘫倒在地大口喘息。
噬心蛊的效力尚未完全消退,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八年来,他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受尽酷刑,却始终守住了唐家的秘密。
那个秘密关系着天下苍生,绝不能落入黑袍人这种野心家手中。
“父亲,弟弟。”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亲人的面容,“我一定会守住。”
油灯的火苗跳动了一下,映照出他脏污的侧脸。
尽管身处绝境,他的眼中依然燃着不灭的希望之火。晓税宅 毋错内容
而此时的黑袍人,已经回到了上层密室。站在那幅地图前,手指在瓦剌与大景的边境线上轻轻划过。
“快了,就快了。”她低声自语,兜帽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而苏寻衣的别院却烛火通明。
燕漠云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燕澈跪在床前,紧紧握着父亲冰凉的手,眼中满是焦急。
“爹,您再坚持一下,言轩他们马上就来了。”
话音刚落,两个小小的身影快步跑进房间。
为首的是司言轩,跟在后面的是司言锦,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玉盒。
“姐夫,”司言轩兄弟俩一进门就朝沈砚安点头致意,随即快步走到床前。
沈砚安连忙让开位置:“言轩,快看看漠云。”
司言轩小手轻轻搭在燕漠云的腕脉上。
他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顿时皱成一团,半晌才严肃地说:“是金蚕蛊。
而且下蛊的人很厉害,要不是燕叔叔意志坚定,这会估计又被完全控制啦。”
燕澈急得直搓手:“金蚕蛊?你是说金蚕蛊刚才出现了?言轩,我爹还有救是吗?”
司言轩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头看向弟弟:“小锦,把金蟾拿出来。,叁~叶\屋+ ~唔+错*内,容′”
司言锦连忙打开玉盒,里面正是那只大金蟾。
“金蟾在动。”司言锦睁大眼睛,“大哥,金蟾感应到同源的蛊毒了。”
司言轩点点头,从怀里取出三根特制的小银针。
稳准狠地将银针刺入燕漠云的百会、风府、大椎三穴。
燕漠云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随即平静下来。
“我用银针封住了燕叔叔的要穴,这样蛊虫下一次操控他的时候,就不会失控了。”
司言锦解释道:“但这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必须找到下蛊的人,拿到金蚕蛊才行。”
就在这时,燕漠云突然睁开双眼,双瞳赤红。
他猛地坐起身,力量大得惊人,一把掐住了离他最近的司言轩的脖子。
“言轩。”燕澈惊呼。
沈砚安当即去制住燕漠云。可燕漠云就是不松手。
司言锦反应极快,立即将金蟾按在燕漠云的额头上。
金蟾发出鸣叫,燕漠云的动作顿时僵住,眼中的赤红渐渐消退。
“快帮忙。”司言锦着急地喊道,“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