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深处,一处连大多数太监宫女都不知晓的密道蜿蜒向下。*卡.卡^晓`说*王? _冕`费+跃~黩¨
石阶上布满青苔,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八皇子朱长圻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小心翼翼地拾级而下。
密道的尽头是一扇铁门,朱长圻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在门上的凹槽处轻轻一按,铁门缓缓开启。
门内是一间布置简洁的密室,四面墙壁皆是光滑的石板,唯有一张石桌和两个石凳。
黑袍人背对着门口,正专注地看着墙上悬挂的一幅地图。
“娘,”朱长圻躬身行礼,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黑袍人没有回头,只是抬手示意他走近。
朱长圻恭敬地上前,目光扫过墙上的地图,发现上面标注着诸多红点,似乎是什么布防图。
“言儿,瓦剌求娶之事,你怎么看?”黑袍人终于开口。
朱长圻谨慎地措辞:“此事看似是太子与瓦剌的交易,实则暗藏玄机。
阿木尔图此人野心勃勃,绝不会为了一个女子轻易割让九城。”
黑袍人缓缓转身,兜帽下的目光锐利如鹰:“你看得很准。
阿木尔图真正的目的,是借和亲之名麻痹朝廷,暗中调兵遣将。`鸿^特¨暁!税*枉· ?勉,费`阅¢黩_”
她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递给朱长圻:“这是边关刚传来的消息,瓦剌各部正在秘密集结兵力。”
朱长圻展开密信,越看脸色越凝重:“他们打算在送亲队伍抵达边境时发动突袭?”
“不错。”黑袍人点头,“阿木尔图不仅要报仇,更要一举攻破边关。
而太子那个蠢货,还沉浸在得到九座城池的美梦中。”
朱长圻沉吟片刻:“娘,我们是否需要提前部署?”
“按原计划进行即可。”黑袍人走到石桌前,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让太子和瓦剌先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利。”
“儿子明白。”朱长圻躬身,“若无其他吩咐,儿子先行告退。”
待朱长圻离去后,黑袍人静立片刻。
忽然抬手在墙壁某处按了一下,一道暗门悄无声息地滑开,露出向下的阶梯。
与上层密室的干燥整洁不同,这条向下的通道更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黑袍人沿着阶梯缓缓下行,脚步声在狭窄的空间内回荡。
阶梯的尽头是一处地牢,墙壁上挂着几盏油灯。
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被铁链锁在墙上,四肢被特制的锁骨钉钉穿,暗红色的血迹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微^趣,晓?税′ \已-发?布`蕞!欣-漳\結-
“唐意,”黑袍人在他面前站定,“考虑得如何了?”
被称作唐意的男子缓缓抬头,露出一张憔悴却不失俊朗的脸。
尽管身受重刑,他的眼神依然清亮,带着几分嘲弄。
“你每日都来问同样的问题,不觉得乏味吗?”他的声音嘶哑,却依然保持着风度。
黑袍人低笑一声:“只要一日得不到唐家秘法,我就一日不会放弃。”
唐意艰难地动了动被铁链锁住的手腕,锁骨钉随之牵动伤口,让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你就算杀了我,也休想得到秘法。”
“杀你?”黑袍人摇头,“那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活着,亲眼看着我是如何一步步实现大业的。”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只通体金黄的蛊虫。
那蛊虫在玉盒中静静躺着。
“认得它吗?”黑袍人将玉盒举到唐意面前,“你们唐家世代守护的金蚕蛊,如今已为我所用。”
唐意的瞳孔猛地收缩:“你做了什么??”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黑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