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合上玉盒。
“我今日来,是想让你看看,我是如何操控这金蚕蛊的。”
她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那金蚕蛊在玉盒中躁动起来,周身金光大盛。
与此同时,京城苏寻衣宅院内,燕漠云突然睁开眼睛,一下子坐立起来。
“爹,你怎么了?”旁边的燕澈急忙上前搀扶。
只一瞬间,燕漠云又重新睡回去。
地牢内,黑袍人睁开眼,眉头微蹙:“奇怪,为何只能操控片刻?”
唐意虽然虚弱,却还是笑出声来:“金蚕蛊乃唐家圣物,岂是外人能够轻易操控的?
没有唐家血脉为引,你永远无法发挥它真正的威力。”
黑袍人眼中闪过怒意,猛地催动内力。
玉盒中的金蚕蛊剧烈震动,发出刺耳的嗡鸣。
别院中的燕漠云再次坐立起来,这次他痛苦更甚,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爹,您到底怎么了?您等着,我这就去喊言轩言锦。”燕澈担忧地自顾自问。
地牢内,唐意虽然因为蛊虫的反噬而面色苍白,却依然带着笑容:“看吧,没有唐家秘法,你永远只是个半吊子。”
黑袍人怒极,收起金蚕蛊,一把掐住唐意的脖子:“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唐意艰难地喘息着:“你.……你永远...…成不了大事。”
“闭嘴!”黑袍人松开手。
取出一个瓷瓶,倒出几颗黑色的药丸,“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让你尝尝万蛊噬心的滋味。”
他强行将药丸塞进唐意口中。
不过片刻,唐意就开始浑身抽搐,额头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显然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这是...…噬心蛊?
那又如何,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每日换着法子折磨我,我告诉你,我永远不会说的。”唐意咬着牙,冷汗浸湿了破烂的衣衫。
黑袍人冷眼旁观:“每日子午二时发作,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能撑到几时?”
唐意蜷缩着痛苦地呻吟,却依然不肯屈服:“你.…..你休想。”
就在这时,地牢外传来三长两短的敲门声。
黑袍人神色微动,快步走到门边,打开一道缝隙。
一个黑衣人站在门外,低声道:“主人,边关急报,瓦剌大军异动频繁,似乎有提前行动的迹象。”
黑袍人沉吟片刻:“继续监视,有任何异动立即回报。”
“是。”黑衣人躬身退下。
黑袍人重新回到唐意面前,看着在痛苦挣扎的他,冷声道:“你的时间不多了。
待我大事已成,你就是想开口,我也不会再给你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