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生前写的,有给阿婆的信,有记录影蚀痕迹的笔记。\求-书¨帮+ `唔+错/内/容_
“你看,” 阿婆把林野的笔记递给二牛,“这是林野去年写的笔记,你对比一下,和你那张纸上的字迹是不是一样。”
二牛接过笔记,仔细对比起来。林野的笔记字迹工整,撇画虽然长,但很有力,“口” 字虽然扁,却很规整;可他那张纸上的字迹,虽然撇画和 “口” 字和林野的很像,却没有林野的有力,反而带着点颤抖,像是模仿出来的。
“不一样,” 他抬起头,心里的疑问更深了,“这张纸上的字迹,像是在刻意模仿林野哥的字。可谁会这么做?为什么要模仿林野哥的字?”
阿婆叹了口气,坐在火塘边的小板凳上,双手抱着膝盖,像是在回忆什么:“其实,林野牺牲后,我在他的石室里找到过一张纸,上面也写着类似的话,只是当时我没在意,觉得是林野乱涂的,后来就不知道放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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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 二牛心里一震,“就是林野哥最后对抗影蚀的那个石室?阿婆,你能带我去看看吗?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阿婆的身体又僵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石室…… 石室在沼泽深处,现在被影蚀笼罩着,进去很危险,而且…… 而且林野牺牲后,我就把石室的门封了,钥匙也丢了。”
二牛看着阿婆的眼睛,阿婆的眼神里有恐惧,有犹豫,还有点他看不懂的东西。他忽然想起木屋里那张纸上的话:“别相信你看到的……” 阿婆是不是在骗他?石室的门真的封了吗?钥匙真的丢了吗?
“阿婆,” 他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现在沼泽里的影蚀越来越严重,林野哥留下的线索可能关系到整个小镇的安危,就算石室再危险,我们也得去看看。如果你找不到钥匙,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打开门。”
阿婆沉默了很久,火塘里的炭火噼啪作响,墙上的皮影影子晃得更厉害了,像是在催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阿婆终于抬起头,眼神坚定了些:“好吧,明天一早,我带你去石室。但你要答应我,到了石室外面,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能冲动,必须听我的。”
二牛点点头:“我答应你,阿婆。”
阿婆站起身,走到柜台后面,从一个旧箱子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铜钥匙,钥匙上刻着和金属片上类似的符号。
“这就是石室的钥匙,” 阿婆把钥匙递给二牛,“其实我没丢,只是一直不敢拿出来。林野牺牲前,曾对我说过,这把钥匙不能轻易拿出来,除非遇到能解开金属片秘密的人。现在看来,你就是那个人。”
二牛接过钥匙,指尖触到钥匙上的符号,忽然想起口袋里的金属片。他掏出金属片,放在钥匙旁边,金属片上的符号和钥匙上的符号竟然慢慢重合在了一起,还泛出了淡淡的蓝光。
“这…… 这是怎么回事?” 他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阿婆也凑过来看,眼神里满是震惊:“我以前也试过把金属片和钥匙放在一起,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反应。看来,只有你能解开它们的秘密。”
二牛的心里又燃起了希望。金属片和钥匙的反应,说明它们之间有联系,而石室里,可能藏着解开这种联系的关键。他把金属片和钥匙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又想起木屋里那张纸上的话:“满月夜,沼泽中心的光点是入口,但进去的人,会变成沼泽的一部分。”
“阿婆,再过七天就是满月夜,” 他看着阿婆,“纸上说,满月夜沼泽中心的光点是院线的入口,进去的人会变成沼泽的一部分,这是真的吗?”
阿婆的脸色变了,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声音有些低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林野牺牲前,也曾提到过满月夜的光点。他说,光点是深渊院线的薄弱点,也是唯一能彻底封印院线的地方,但封印院线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至于是什么代价,他没说。”
二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