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带着一种敬畏,仿佛那血契是一种极其强大而又神秘的存在。
就在这时,轩辕素的金针突然自行飞向星图,速度极快,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针尖没入“潮汐岛”标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三名白袍学徒正搬运星象仪经过,其中一人突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他怀中的浑天仪微微晃动,映出雷烬船队的诡异航迹。
“小心!”云将眼疾手快,连忙扶住险些跌倒的学徒,他的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对方袖中硬物。他心中一惊,不动声色地握住那硬物,抽出来一看,竟是一块刻着沧溟文的玉牌。
学徒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惊慌失措地跪地,声音带着颤抖:“先、先生恕罪!这是今早在藏书阁暗格发现的”
玉牌突然迸发幽蓝光芒,光芒中显现出轩辕昭与沧月女王的缠绵画像。画像一角题着血字:“剑噬主,情断肠,溟渊深处锁天光。”
窗外骤起惊雷,打破了观星台的宁静。¢E·Z+小`说^网` ^无+错^内¨容^独孤逸尘破门而入,他的剑尖挑着个湿漉漉的鲛皮袋,大声说道:“第五佳人在醉月楼赌坊”
话音未落,浑身酒气的第五佳人已跌撞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醉意,双手一扬,哗啦倒出满地刻着沧溟文的珍珠:“老子用三坛烈火烧换了南蛮珠宝商裤衩都不剩!”
辰时,轩辕辰星的地下冰窖中弥漫着一股寒冷的气息,寒雾在玄冰墙上凝结成霜花,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十二名哑奴捧着暖炉,静静地跪在两侧,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是一尊尊雕像。
轩辕辰星坐在冰案前,他的手中拿着一把银刀,正切开冰镇蜜瓜。蜜瓜的汁液在七剑图谱上晕染出血色,看起来格外诡异。
“万俟霄在潮汐岛建观星台是假,”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刀尖戳进代表溟渊剑的蛇形标记,“找沧月沉船才是真。”
轩辕破军站在一旁,他铠甲上的霜纹泛起冷光,那并非霜魂剑的力量,而是北戎特有的寒铁淬炼痕迹。四名持戈侍卫在密室四角纹丝不动,他们的铁靴与地砖冻结在一起,这是防止偷听的残酷手段。
屏风后传来瓷盏轻响,声音清脆悦耳。轩辕紫玉端着药盅款步而出,她的裙摆扫过冰面时,暗藏的银蛛正吞噬霜花。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狡黠:“何须兄长冒险?女儿新得的噬心蛊,最擅操纵海上男儿”她指尖拂过冰案,寒雾突然凝成雷烬的狰狞面孔。
轩辕破军脸色大变,他按住剑柄,猛地向后暴退,慌乱中撞翻了盛着西域葡萄的水晶盏。葡萄滚落一地,在冰面上滚动着:“你竟敢私炼北戎寒毒!”
“所以需要溟渊剑的戾气中和呀。”紫玉的笑声像毒蛇游过冰面,冰冷而又阴森,“就像当年轩辕昭用沧月的血”
辰星突然捏碎银刀,碎片扎进紫玉掌心。轩辕紫玉吃痛,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辰星冷冷地看着她,声音中充满了警告:“再碰军务,下次碎的就是你的喉咙。”
暗处,奉茶侍女颤抖着收起染血的帕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这个目睹一切的哑女,将在三日后向云将传递密信。
午夜时分,黒鲨号的底舱一片漆黑,只有几盏昏黄的油灯在摇曳着,勉强照亮了这个潮湿阴暗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让人作呕。
在底舱的一角,鲛人少年蜷缩着身体,他的身上被锁链紧紧地束缚着,无法动弹。这些锁链已经生锈,看起来十分陈旧,但却异常坚固,仿佛是为了困住这个鲛人少年而特意打造的。
鲛人少年的脚踝处被锁链磨破,蓝色的血液从伤口中渗出,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小小的蓝色血泊。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淡淡的蓝色,在黑暗中显得有些诡异。
尽管身处如此恶劣的环境,鲛人少年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只是静静地对着舱壁上的一条裂缝,轻轻地哼起了一首古老的歌谣——《安魂调》。
他的声音轻柔而又悲伤,仿佛在诉说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