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苏婉清喝了口汤，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流。
“乖得很，”林晓笑着说，“李姐说她今天吃了小半碗南瓜泥，还对着照片里的林羽笑呢，好像知道爸爸在看她。”
苏婉清放下汤碗，拿起笔继续签字，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等忙完这阵，”她轻声说，“我们带念念去灯塔看看，林羽说过，站在灯塔上，能看到整个星罗礁的海。”
“好啊，”林晓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到时候我给你和念念拍照，让林羽看看，他不在，我们也把日子过得好好的。”
夜色渐深，集团大厦的灯一盏盏熄灭，只有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像一座小小的灯塔，在星罗礁的夜色里，散发着微弱却坚定的光。苏婉清靠在办公椅上，看着窗外的星空，那些星星像撒在黑丝绒上的钻石，其中一颗格外亮，她知道，那是林羽在看着她。
“你看，”她对着星空轻声说，“我把你的林氏守住了，等念念长大了，我就把它交给她，告诉她，这是爸爸用命换来的。”
风从窗户缝隙钻进来，吹动了桌上的照片，照片上的林羽笑得更灿烂了，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你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