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说“我吃完了”,其中一个护工才走过来,开始收拾碗筷。动作麻利,却依旧沉默。
杨晚栀站起身,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医院的花园,有几个穿着病号服的人在散步,阳光落在草坪上,泛着柔和的绿光。
她盯着那些人看了很久,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窗框的木纹——她也想出去走走,想呼吸点没有消毒水味的空气,想看看除了这方寸之地外的东西。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下意识地动了动脚,往门口的方向挪了半步。
几乎是同一秒,那两个原本站在地毯上的护工突然动了。她们像两道影子,迅速且无声地挡在了病房的大门前,一人一边,刚好堵住了所有出路。她们的表情依旧没变化,眼神却比刚才更沉了些,明明白白地传递着一个信息:不能出去。
杨晚栀的脚步顿住了。
她没说话,也没再往前挪。
心里那点刚冒出来的期待,像被冷水浇了一样,瞬间凉透了。她早该想到的,顾明夜怎么可能给她出去的机会?他把她从“堕天使”接出来,不是让她恢复自由的,是把她从一个笼子,挪到了另一个更精致、更严密的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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