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扯掉了他脸上的眼罩。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他眯起了眼,视线模糊间,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楚雨晴那张艳绝人寰的俏脸。
只是此刻,
那张脸上再无平日的妩媚风情,唯有玉面含霜,一双美眸中燃著冰冷的火焰,又隐隐泛著破碎的水光。
她亚麻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更衬得脸色苍白,那紧紧抿住的樱唇微微颤抖,泄露出她极力压抑的滔天情绪。
他还未完全看清眼前的景象,更来不及品味她这番举动的含义,便听到她那把往日磁性撩人、此刻却淬满寒冰的嗓音响起,:
“解开手铐,只是让你看得清楚些……”
她微微停顿,吸了一口气,仿佛积蓄著最后的力量,才从齿缝间挤出后面的话,“……也好死得明白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