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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衿的身子在他怀中微微僵硬，半晌才轻声道：“你这样...我没办法收拾。”
“那就别收拾了。”
林牧将她搂得更紧，声音低沉：“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林子衿原本僵硬的身子渐渐柔软下来，轻声道：“你今天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因为突然发现，”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将脸深深埋在她颈间发丝里，闷闷道：“有人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在乎。”
她终于转过身来，抬手轻抚他泛红的眼角，咬唇道：“所以，刚刚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是谁？”
“你已经没必要知道了。”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哭笑不得道：“只是一个自作聪明的傻子。”
林子衿美眸微眯：“傻子？有多傻？”
林牧苦笑：“我也不知道，反正傻到以为戴着别人的面具就能得到真心。”
“是嘛？”
林子衿轻轻靠在他怀里，指尖在他胸口画著圈，美目瞟他：“那你说...她会不会也想着做个我的面具，去骗别人呢？”
.......
楚莹莹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出医院大门，直到转过街角，借着橱窗玻璃反复确认身后没有人跟踪，才敢靠在墙边长舒一口气。
冰凉的石墙透过单薄的衣服传来寒意，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抬手轻抚脸颊，那张精心仿制的面具边缘已经有些微微卷翘。
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揭下，露出的是一张与方才判态截然不同的、带着几分后怕的俏脸。
“差点就演砸了...”
她喃喃自语，随即脸上又涌起劫后余生的得意，回想起刚才在病房里急中生智冒充林牧母亲的场景，她简直要为自己的临场反应拍案叫绝。
甚至都想着，以后找林牧就戴着这个面具，反正林子衿已经深信不疑，绝对不会怀疑到婆婆头上。
这个念头让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方才的紧张恐惧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弄他人于股掌之间的快感。
她仔细将面具折好收进手包。
心中突然灵机一动：既然能冒充林牧的母亲，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做出一个林子衿的面具，去戏弄林子玥，她会是什么表情？
一股恶作剧的快意涌上心头，让她兴奋得娇躯发颤。
是惊恐，还是愤怒？
楚莹莹想到那个骄纵的林子玥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模样，就差点失笑出声。
她站在街边捂著嘴偷笑，却没注意到自己正对着一家宠物店的橱窗。
里面几只柯基犬歪著头看她，毛茸茸的脸上写满困惑：“这个傻女人，她该不会是想偷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