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端着豆浆路过,说道,“这老陈也是糊涂,楚总的慈善基金能是他能碰的?”林默注意到,张姐的豆浆杯是“怀瑾慈善”定制款,杯底印着的编号,和他在数据中心见过的服务器编号一致,显然她也是楚怀瑾的人。
林默弯腰捡扫帚,指节在水桶边缘攥得发白。他推着车拐进信息科,打印机旁李工正对着电脑骂骂咧咧:“什么破系统,又卡了!”
“我帮您擦擦灰?”林默抄起鸡毛掸子,余光扫过李工插在电脑上的U盘——那U盘的挂绳是根红绳,和老吴烟盒上的红绳一模一样,他瞬间明白,李工是自己人。
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颤,签到第十天解锁的念力在指尖游走——像捏住一根细钢丝,他轻轻勾住那枚藏在保洁服口袋里的微型存储卡,借弯腰擦桌的动作,让卡尾精准戳进USB接口。其实这存储卡只是个幌子,里面只有些无关紧要的审批日志,真正的目的是触发李工电脑里的预设程序——老吴早就改装过这台电脑,只要存储卡插入,就会自动同步传输服务器里的人体试验数据到市局的秘密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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