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姿态，那氛围，任谁看了都觉得插不进半分。
方多病张着的嘴忘了合上，眼睛瞪得溜圆，方才那股火急火燎的劲儿瞬间被眼前这过于亲昵的画面冲击得烟消云散，剩下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跟在他身后的燕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倦意却又促狭的弧度，故意拖长了语调，慢悠悠地问道：
“哟——我们这……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他目光在僵住的方多病和闻声迅速直起身、微微拉开些许距离的李寻渡之间扫了扫，最后落在榻上无奈扶额的李莲花身上，戏谑地补充道：
“要不……你们继续？我们先出去候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