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
张元宝还真从地上捡起个没碎的酒坛,扔给啊孟:“接住!这坛算我借你的,记你账上!”
张皓则护着凌汐和孩子们退到角落,短剑出鞘,专挑沙匪的兵器打,没一会儿就打落了七八把刀。有个沙匪想偷袭念安,被灵猪从后面拱了屁股,摔了个狗吃屎,正好撞在沈小符的“痒痒粉”包上,顿时痒得在地上打滚,把衣服都抓破了。
二当家见状,提着流星锤冲向张浩:“小子,敢伤我兄弟!”流星锤带着风声砸过来,张皓侧身躲开,短剑顺势削向锤链,“当”的一声,链环被削断,流星锤飞出去,砸塌了酒馆的柜台,掌柜的吓得抱着账本直哆嗦。
“我的柜台!”掌柜的哭嚎,“你们赔我柜台!”
“记上!”张元宝大喊,“啊孟砸的酒坛,沈小符的滑溜符,还有这个流星锤砸的柜台,一共……五两六钱!让沙匪赔!”
二当家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被啊孟一砖砸中后背,“哎哟”一声趴在地上,正好压在刚才掉进酒缸的沙匪身上,两人滚成一团,满身酒气。
战斗结束,酒馆里一片狼藉。张元宝拿着算盘跟掌柜的对账,啊孟则把沙匪们捆在一起,嘴里还嘟囔:“早知道带个大点的绳子,这二十多个人捆着费劲。”
沈小符在沙匪身上搜出些碎银子,递给掌柜的:“先赔你这些,不够再让他们写欠条!”
掌柜的看着碎银子,又看看这群浑身是伤却笑得欢的人,突然觉得——这黄沙镇,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王奎说黑风沙的老巢藏在流沙谷,里面不仅有粮草,还有从西域抢来的“神火铳”,威力极大。众人决定夜探沙匪窝,把神火铳销毁。
月黑风高夜,五人一猪摸到流沙谷外。谷口有两个沙匪守着,正打着哈欠聊天。
“听说了吗?二当家被一群疯子打了,还被捆成了粽子。”
“那伙人里还有个举金砖的,听说一砖能砸塌骆驼!”
沈小符掏出“昏睡符”,往两个沙匪头上一扔,两人哼都没哼就倒了。
“搞定!”沈小符得意地摆摆手。
进了谷才发现,沙匪窝比想象的大,帐篷连片,还有个单独的石屋,门口守着四个持刀沙匪,看样子是重点守卫。
“神火铳肯定在石屋里,”张浩低声说,“啊孟,你去引开守卫,我们去开门。”
啊 孟点头,捡起块石头扔向远处的帐篷,大喊:“着火啦!快来人啊!”
沙匪们果然被惊动,纷纷跑出帐篷,门口的四个守卫也分了两个过去查看。啊孟趁机冲上去,一砖一个,把剩下的两个守卫砸晕了。
“快开门!”啊孟喊。张元宝掏出从沙匪身上搜的钥匙,试了半天,把锁孔捅坏了也没打开。
“你行不行啊?”啊孟急得直跺脚。
“这锁是西域货,跟我上次算错的账一样复杂!”张元宝满头大汗。
灵猪突然对着石屋墙角拱起来,拱出个洞,洞里还透着光。众人一看,原来墙角的石头松动了,灵猪居然拱出个能钻人的窟窿。
“还是灵猪靠谱!”沈小符笑着钻了进去,里面果然堆着十几杆神火铳,还有几箱火药
“赶紧毁了!”凌汐拿出火折子,刚想点燃火药,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沙匪发现中计,杀回来了!
“快走!”张皓一把拉住凌汐,“来不及毁了,先撤!”
众人往外跑,啊孟殿后,一砖砸在追来的沙匪头上,大喊:“你们的神火铳被猪拱了!想要回去就来追啊!”
沙匪们气得嗷嗷叫,举着刀追出来,却被沈小符扔在地上的“爆燃符”炸得人仰马翻。灵猪跑在最后,还不忘叼走杆最小的神火铳,像是在拿玩具。
跑出流沙谷,张元宝喘着气说:“刚才……我数了,一共五十八个沙匪追我们,比上次黑风寨多一倍!”
“你还有空算账!”啊孟瞪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