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让你试试被五十多个人追的滋味!”
灵猪突然把叼着的神火铳往地上一放,对着它撒了泡尿。众人愣了愣,突然爆发出大笑——这猪,连武器都知道要“污染”一下。
第二天一早,归云宗和镖师们兵分两路,直捣流沙谷。沙匪们有了准备,架起神火铳对着谷口,只要有人靠近就开火,“砰砰”的枪声震得黄沙乱飞。
“这玩意儿真厉害!”啊孟躲在石头后面,看着子弹打在石头上的火星,“比毒蝎的毒粉吓人!”
“硬冲不行,”张皓观察着地形,“沈小符,能用风符把沙子吹向他们吗?”
“没问题!”沈小符掏出风符,又加了张“浓烟符”,“保证让他们看不见!”
符咒扔出去,狂风卷着黄沙和浓烟,瞬间笼罩了沙匪的阵地。神火铳失去目标,胡乱开枪,反而打中了自己人的帐篷。
“上!”啊孟举着金砖冲出去,一砖砸向最近的神火铳,把枪管砸弯了。沙匪们看不见人,只能乱挥刀,被镖师们趁机砍倒一片。
张元宝在后面算:“砸弯一杆铳,值十两;打翻三个沙匪,赚三碗酒;啊孟刚才踩坏他们的干粮,省了我们一顿饭……”
“你能不能专心点!”凌汐一边帮镖师包扎,一边喊,“左边有个沙匪要装火药!”
沈小符眼疾手快,扔出张“定身符”,沙匪手里的火药桶掉在地上,被火星点燃,“轰隆”一声炸了,把旁边的沙匪炸得满脸黑灰,像只烤焦的猴子。
沙匪头子见势不妙,提着大刀冲向张浩,想擒贼先擒王。张皓不慌不忙,短剑缠住他的刀,脚下一扫,沙匪头子摔了个四脚朝天,正好被灵猪踩了脸,疼得嗷嗷叫。
“妈的!连猪都欺负我!”沙匪头子挣扎着想起来,被孟贲一砖砸在旁边的地上,溅起的沙子迷了眼,刚揉开眼睛,就看见张元宝举着算盘对着他:“你刚才砍坏了我们两根箭,赔五十文!”
“我赔你个屁!”沙匪头子挥刀砍向张元宝,张元宝吓得把算盘往他脸上一扔,算盘珠子掉了一地,正好有颗弹进他嘴里,硌得他牙疼。
“好机会!”沈小符扔出张“捆仙符”,把沙匪头子捆得像个粽子。剩下的沙匪见头子被擒,纷纷扔下武器投降。
战斗结束,镖师们开始清点战利品,孟贲则举着被打凹了一块的金砖心疼:“这神火铳真硬,把我的砖都砸坏了!”
“知足吧,”张元宝拿着算盘走过来,“我刚算完,这次我们赚了十二杆神火铳(虽然被灵猪尿了一杆),三箱火药,还有沙匪藏的五十两银子,够买十块金砖了!”
“真的?”啊孟眼睛一亮,“那赶紧分赃!我要先买十斤红烧肉!”
灵猪仿佛听懂了“红烧肉”,兴奋地围着他转圈,尾巴摇得像拨浪鼓。众人看着这一人一猪,又看看满地的沙匪和战利品,笑得比枪声还响亮。
回程路上,刚出流沙谷,就看见路边躺着个“受伤”的沙匪,腿上还流着血,见他们过来就哀嚎:“救命啊!被归云宗的人打伤了!赔我医药费!”
“碰瓷?”啊孟乐了,“这沙匪还挺时髦。”
张元宝蹲下去看了看,突然笑了:“你的血是朱砂混的吧?闻着还有墨味,跟我上次记账的颜料一个味!”
“你胡说!”沙匪急了,“就是他们打的!不给钱我就不起来!”
沈小符掏出张“痒痒粉”,往他腿上一撒:“不给钱也行,让你尝尝笑到哭的滋味。”
沙匪顿时痒得在地上打滚,“血”都蹭掉了,露出里面的白裤子。他这才发现露馅,爬起来就想跑,被灵猪咬住裤腿,摔了个狗吃屎。
“说!是不是你们头子派来的?”啊孟用金砖指着他。
沙匪吓得赶紧招供:“是……是大当家让我们假装受伤,缠住你们,他好带剩下的人去抢镖车!”
“还敢耍花样!”凌汐皱眉,“张皓,我们得赶紧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