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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往回赶,果然见十几个沙匪正围着镖车打,王奎带着镖师们拼死抵抗。孟贲一马当先冲过去,一砖砸在大当家背上,把人砸得扑在镖车上,啃了一嘴木头。
“又是你们!”大当家吐掉木屑,举着刀就砍,被张皓的短剑架住。两人打了十几个回合,大当家渐渐不支,被张浩一脚踹在肚子上,疼得蜷缩在地上。
剩下的沙匪见状,纷纷跪地求饶。王奎走过来,对着大当家啐了一口:“就这点本事,还想学人碰瓷?”
啊孟捡起地上的朱砂颜料,抹在大当家脸上:“给你画个鬼脸,让你记住今天的教训!”
张元宝则拿出账本,在大当家面前晃:“碰瓷未遂,加袭扰镖车,一共罚款一百两,没钱就写欠条,按手印!”
大当家看着眼前这群又能打又爱算账的怪人,再看看咬着自己裤腿不放的灵猪,突然哭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归途的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镖车在前面走,后面跟着捆成一串的沙匪,啊孟在数金砖上的凹痕,张元宝在算这次的“总收入”,沈小符在教灵猪玩没被尿湿的神火铳(当然是卸了火药的),张浩和凌汐牵着孩子们的手,偶尔相视一笑。
“你说,”凌汐轻声问,“我们是不是走到哪,麻烦就跟到哪?”
“不是麻烦,”张皓笑着说,“是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