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止为了练邪功,柴房里的孩子……”
“我知道,”凌汐眼神冰冷,“他们在收集童男童女的精血,用来炼制‘血影丹’,据说能让人功力大增,却要以百人性命为代价。”
啊 孟咳出一口血,骂道:“这群狗娘养的……我这就去拆了他们的老巢!”
“不行,”张皓按住他,“我们现在都受了伤,硬拼只会吃亏。先回宗里处理伤口,再从长计议。”
张元宝抱着灵猪,眼圈通红:“那这些村民……”
“找个地方安葬了吧,”凌汐的声音带着哽咽,“至少让他们入土为安。”
夕阳西下,染红了半边天,却照不亮溪云村的死寂。归云宗的人互相搀扶着,开始挖坑安葬村民,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了往日的嬉笑,只有沉重和愤怒。
灵猪趴在张元宝怀里,虚弱地蹭了蹭他的手,像是在安慰。啊孟看着它,又看了看被血染红的金砖,突然低声说:“这次……我非砸烂他们的狗头不可。”
回宗的路上,众人就觉得不对劲——总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们,好几次路过树林,都能看到一闪而过的黑影。
“他们肯定在跟踪我们,”张皓警惕地看着四周,“想趁机偷袭。”
啊 孟把金砖攥得更紧:“正好,省得我们再跑一趟!”
果然,快到归云宗山门时,三十多个血影教徒突然从树林里窜出来,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是个戴着狼面的男人,手里拿着柄骨剑,眼神阴鸷:“把溪云村的孩子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交你妈!”啊孟骂着冲上去,金砖砸向狼面人的头。狼面人用骨剑一架,两人的兵器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响声,啊孟被震得后退,伤口一阵剧痛。
“不自量力。”狼面人冷笑,骨剑一挥,带起三道黑风,直取张皓和凌汐。张皓拖着受伤的胳膊,勉强用短剑挡住,凌汐却被黑风扫中,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浸透了裙摆。
沈小符掏出所有符咒,往教徒堆里扔:“爆燃符!定身符!看你们往哪跑!”符纸炸开,几个教徒被定在原地,却很快就挣脱了,显然比溪云村的教徒厉害得多。
“是血影教的护法!”凌汐喊道,“他们的功力至少是普通教徒的三倍!”
张元宝把灵猪和念安护在身后,捡起地上的石头当武器,却被一个教徒一脚踹中肚子,疼得蜷缩在地上。那教徒的利爪就要落下,灵猪突然爆发,冲过去狠狠咬住他的脖子,教徒惨叫着倒下,灵猪也被甩出去,撞在山门上,昏了过去。
“灵猪!”张元宝顾不上疼,爬过去抱住它,发现它的后腿已经断了,血染红了地上的草。
啊 孟看到灵猪受伤,眼睛瞬间红了,像是疯了一样冲向刚才踹飞灵猪的教徒,金砖不要命地砸下去,硬生生把那人的脑袋砸开了花。
“啊孟!别冲动!”张皓喊道,他的伤口已经开始发麻,显然中了毒。
狼面人趁机偷袭,骨剑直刺张皓的后心。凌汐想都没想,扑过去挡在张皓身前,骨剑刺穿了她的肩膀,鲜血喷涌而出。
“师姐!”张皓目眦欲裂,短剑反手刺向狼面人的心脏,却被他躲开,只刺穿了胳膊。
“哈哈……”狼面人笑着,骨剑在凌汐的肩膀里搅动,“归云宗也不过如此!”
“我操你祖宗!”啊孟疯了一样冲过来,金砖砸在狼面人的背上。狼面人吃痛,骨剑从凌汐肩上拔出,转身和啊孟缠斗。
沈小符看着凌汐的伤口,眼泪直流,突然想起什么,掏出张“血符”——这是他用自己的精血画的符,能暂时提升功力,却对身体损伤极大。
“拼了!”沈小符把符纸拍在自己胸口,顿时气血翻涌,功力暴涨,他抓起地上的短剑,冲向离凌汐最近的教徒,剑剑狠辣,竟是不要命的打法。
张元宝抱着灵猪,看着受伤的众人,突然抓起旁边的算珠,往教徒的眼睛里扔。算珠虽小,却带着他的内力,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