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她在那边坐的好好的。
只敢在心里小小抗拒一波的江迢迢老老实实地走到薛南岑身边,端正坐下。
薛南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含笑地接过小德子递过来的茶盏,浅抿一口。
蓦地,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
咚咚咚!!!
敲锣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道女声响起,“各位客官,本次拍卖会现在开始。欢迎各位客官参加本次的拍卖会。我是拍卖会的主事人以及唱物人,阮娘。”
身着一身利落的胡服女子满脸笑意地站在一楼大堂中央,对着周围跃跃欲试的众人颔首致意,“由于是第一次举办,有安排不周之处,请各位客官谅解、包容。”
“话不多说,我们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立时有一貌美侍女面带微笑地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上来,站定在名为阮娘的女子身旁。
阮娘微微一笑,掀开红布,露出拍品,朝众人介绍。
“第一件拍物,是龙眼大小的南珠一匣,共三十颗,重一两。南珠颗颗光泽油润,触之珠滑爽凉,颗颗形状大小如一,无瑕疵,是少有的佳品。”
“起拍价为六百两银子,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二十两。”
侍女轻轻将匣子打开,里面的南珠在光线的照射下,散发出七彩的虹光,越发吸引人。坐着的周围商贾大家、官宦子弟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叹之声。
虽然青州也靠海,但也少见品质如此之好,数目如此之多的珍珠,可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一时间,众人都有些蠢蠢欲动。
不过一会,就有一穿着富贵的中年男子叫了价,“六百五十两。”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连忙追价,“六百八十两!”
“七百一十两。”
“......”
“九百二十两。”
不过瞬间,价钱便快接近一千两了,加价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在场的不少富翁和公子小姐都歇了心思。
最后,这匣南珠以一千二百五十两的价钱成交,拿到珍珠的富商笑得见牙不见眼,施施然朝周围眼红不已的其他客人拱拱手,而后心情极好地坐下。
第一件拍品就翻了一倍的价钱卖出,阮娘也是心情极好,继续介绍,“下一件拍品是,画作《国色天香图》,此为一名为‘观俗音’之人所作。”
“观俗音是何人?”在场的客人议论纷纷。
“没听说过,你听说过吗?”
“没有。”
“......”
眼见客人们愈发躁动,早有预料的阮娘这才不急不徐地继续介绍。
“此画作的画工精细异常,画上的牡丹栩栩如生,娇艳欲滴。这幅画,最神奇的地方在于,此画冬寒不凝,夏暑不泄;燥热不干,阴雨不霉;印迹清晰,永不褪色。即使用火焚烧,纸灰上的画与字仍依然可辨!”
“靠近细闻,还能闻到牡丹的香味。”
说罢,阮娘便微微一笑,转身掀开托盘上盖着的红布,将画卷展开,朝众人展示。
一幅富丽堂皇的工笔重彩花卉图出现在众人眼前。图中的牡丹花开娇艳,明丽动人,色彩丰富饱满,姿态优雅,设色极其讲究,勾线细致圆润。
在场众人都有些失语。
“太美了。这红牡丹,真太美了!”有人惊叹出声。
“哎,你们闻到没?有一股淡淡的牡丹香!”
周围人立即点头,纷纷表示自己也闻到了。
“拆妖放艳有谁催,疑就仙中旋折来。图把一春皆占断, 固留三月始教开。压枝金蕊香如扑,逐朵檀心巧胜裁。 好是酒阑丝竹罢,倚风含笑向楼台。”
“好诗,好诗啊!”
“先是用‘拆妖放艳’来形容牡丹的花开之势,又将其比喻为‘仙中旋折来’,将牡丹美丽与超凡气质描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