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用冰冷的湿布(融化的雪水)给他物理降温,但布片触及他那滚烫又布满紫癜的皮肤时,几乎能听到“嗤”的细微声响,却毫无用处,反而可能加剧他的痛苦。有限的抗生素和止血凝胶对于体内细胞层面的全面崩溃和弥漫性血管内凝血来说,毫无意义,就像试图用胶水去粘合被炸成粉末的玻璃。
绝望的气氛再次笼罩了狭小的洞窟,比外面风暴带来的死亡威胁更加冰冷刺骨,因为它源自内部,源自无法挽救的同伴。
汤伟痛苦的呻吟和逐渐微弱的、带着血沫的喘息,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每个人本就脆弱的神经。人们沉默地围坐着,眼神躲闪,不敢去看那生命正在快速流逝、形体正在崩坏的恐怖场景,却又无法逃避那声音和气味无孔不入的折磨,一种兔死狐悲的寒意从脚底窜上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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