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时更为危险。
契丹的退让是暂时的,他们在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而自己,必须在这段宝贵的时间里,让大陈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即使契丹恢复元气,也不敢轻易南顾。
他体内的势运,随着外部环境的进一步缓和,流转得更加顺畅自如。
那代表着王朝根基的气运,似乎与这短暂的和平产生了某种共鸣,变得更加凝实厚重。
“告诉石墩,北线保持威慑,但不必主动挑衅。”
“令李洪,加紧整合河北防务,练兵备械,不得懈怠。”
“契丹使团到了,按惯例接待即可。”
陈稳下达了指令。
“臣遵旨。”钱贵躬身领命。
陈稳走到窗前,望向北方无垠的天空。
契丹蛰伏了。
但北方的威胁,从未真正消失。
他与耶律璟,与那片广袤草原上的狼群,注定还有一场宿命般的对决。
只是,那将在很久以后,在他将内部梳理得铁板一块,在他拥有了足以横扫一切的绝对力量之后。
现在,他需要专注当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