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守之余,亦要善加调摄,勿使心神为外物所扰,勿令猜忌蒙蔽双眼。”
“若觉自身或同僚有心神不宁、难以自制之象,需及时上报,朝廷定会酌情体恤,予以援手。”
她这番话,既是告诫,也是铺垫,为后续可能出现的更多类似情况,留下处理的空间和舆论导向。
众官员纷纷躬身称是,心中各有所思,但无疑都对今日之事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赵老蔫搓着大手,凑到王茹和钱贵身边,压低声音:
“王相,钱指挥,老张他……这模样,不像是寻常的病啊?莫非……”
王茹与钱贵交换了一个眼神。
钱贵微微颔首,对赵老蔫道:
“赵尚书,此事确有蹊跷。稍后,还需借你工部格物院一用,或许,需要你们的技术来找找根源。”
赵老蔫眼睛一亮,立刻拍着胸脯:
“没问题!包在老夫身上!定要揪出这害人的玩意儿!”
一场由“影蚀”引发的风波,暂时以张员外郎的被隔离而告一段落。
但它所带来的冲击,却才刚刚开始。
张员外郎,成为了“影蚀”之下,第一个彻底暴露出来的典型案例。
他的遭遇,如同一面警钟,敲响在汴梁官场的上空。
也标志着,这场针对人心的无形战争,进入了更加白热化的阶段。
王茹和钱贵知道,必须尽快找到应对之法,否则,下一个失控的,不知又会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