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斗志昂扬。
吴用补充道:
“此次行动,亦是锻炼我梁山兄弟实战之机。尤其是新编练的士卒,需在实战中检验成效。石墩兄弟,你心思缜密,还请随军参赞,协助林教头协调各方。”
石墩点头应下。
他知道,这是“北望”派借此机会,进一步掌握军权,锻炼嫡系力量,并在实战中贯彻新战术、新理念的良机。
城外隐秘据点。
陈稳与钱贵也得到了消息。
“高唐州……柴进……周世宗柴荣之后……”
陈稳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字,眼神一时间有些恍惚。
尽管明知此“柴荣”非彼“柴荣”,此“柴进”也并非他记忆中那位雄才大略的周世宗的血脉,仅仅是这铁鸦军复刻的“剧本世界”中的一个投影、一个按照既定轨迹行走的角色。
但听到这个名号,脑海中依然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许多年前。
在那真实的历史长河中,与那位气度恢弘、志向远大的君主相处的片段。
那时他还年轻,唤作陈文仲,得遇明主柴荣,被其赏识、提拔,委以重任。
君臣相得,并肩作战,一同憧憬着扫平群雄、北定中原、再造太平的宏伟蓝图。
柴荣的知遇之恩,是他陈稳能够迅速崛起,积累下与赵匡胤争霸的初始资本和声望的关键所在。
那份信任与抱负,至今想起,仍觉心潮澎湃,亦感造化弄人,斯人已逝。
而两个世界,已然隔着一道巨大的光幕,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谁能想到,在这扭曲的镜像之中,竟会以这种方式,再次与‘柴氏’产生交集。”
陈稳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慨。
“虽是幻影,但其祖上名号,终究令人心绪难平。”
钱贵侍立一旁,默默听着。
他知道君上与那位周世宗的过往,理解这份感慨从何而来。
陈稳收敛心神,眼神恢复清明与锐利。
通过“势运初感”,他能模糊察觉到高唐州方向一股冤屈压抑的“势运”,正与一股官府的腐朽晦暗之气纠缠。
同时,一股熟悉的、阴冷的幽能波动,也若隐若现地萦绕在高廉府邸周围。
“铁鸦军果然插手了。”
陈稳冷然道。
“他们或许想借此机会,消耗梁山力量,或是在混乱中做些什么手脚。或许,这柴进蒙难,本身也是他们剧本中的一环,意在将其逼上梁山,凑齐所谓的‘天罡地煞’。”
钱贵道:
“石墩已参与谋划,定下了明攻暗渡之策。我们是否要暗中协助?”
“要。”
陈稳果断道。
“这是我们干扰铁鸦军剧本、锻炼‘北望’派力量的又一机会。”
“无论这个柴进是真是幻,既顶着柴氏名号,又遭此不公,便不能坐视。”
“你立刻带几个好手,先行潜入高唐州,找到柴家庄的内应,确保布防图准确无误,并在他们行动时,暗中清除可能存在的铁鸦军暗桩,保护石墩和救人小队的安全。”
“记住,若非必要,不要直接出手,以提供信息和清除障碍为主。”
“明白!”
钱贵领命,立刻挑选人手,准备出发。
陈稳又补充道:
“告诉石墩,救人之后,可尝试对柴进晓以大义。柴进身份特殊,若他能理解并倾向‘北望’,对梁山未来声望大有裨益。毕竟,在这个世界的人眼中,他依旧是那位周世宗的后人,他的态度,自有其分量。”
三日后,夜,高唐州。
月色朦胧,星辉黯淡。
州城东门外,忽然火把通明,杀声震天!
林冲一马当先,手持丈八蛇矛,率领数百梁山马
